“疼就叫出来。”
她的声音比刚才软了些，指尖无意识地蹭过斯卡尔颈侧未受伤的鳞片。
可这话刚一说完，莉卡便一把推到斯卡尔。
之后只见莉卡脱下了那双鞋子。
她弯下腰，在一顿收拾之后，那双贴合足形的鞋子被她随手丢在地上。
鞋子脱离的瞬间，鞋子里面的那些类似于触须的物体还在不时的摇曳着，仿佛还想贴上那温暖的肌肤。
而一股混杂着温热水汽的味道漫了出来不是上层居住区的甜香，也不是别的什么味道，而是带着点闷意的汗味。
像是长时间裹在不透气的织物里，闷出了身体本身的温度。
那味道不算浓烈，更没有刺鼻的恶臭，反倒像运动后未散尽的体温气息，混着她身上雌性特有的淡腥。
最终形成一种奇异的、带着真实烟火气的味道。
她的足部线条依旧匀称，只是足背的鳞片泛着一层薄红，脚趾缝隙里还沾着点触须鞋内侧残留的些微粘液。
连带着足底的鳞片也带着点被磨出的淡粉色印记，显得有一丁点粗糙，但是却比精致的伪装更显真实。
莉卡垂眸盯着瘫在地上的斯卡尔，目光从他颈间后面渗血的伤口滑到自己沾着粘液的足尖，嘴角漫开一抹慵懒的笑意。
她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脚，朝着那片烫伤的脖颈踩去。
足背带着触须鞋余温的鳞片先贴上皮肤，刚一触碰，被推到趴着的斯卡尔的身体就像被烫到般猛地一僵。
疼痛，窒息，但是斯卡尔不感反抗。
而随着脚掌缓缓下压时，斯卡尔又闻到了那股混着水汽的汗味。
那味道比刚才更清晰了些，裹着莉卡身上特有的雌性淡腥，顺着窒息带来的急促气流钻进鼻腔。
本该是粗粝的气息，此刻却奇异地压过了脖颈的剧痛，甚至让他混乱的意识里浮出一丝依赖。
这是莉卡的味道，是那个会用唾液帮他止疼关怀他，也会用爪子划开他伤口折磨他的队长的味道。
哪怕带着点闷意，也比独自承受烙铁灼烧时的冰冷要让他安心些。
“唔……”
莉卡的重量渐渐加重，斯卡尔喉咙里的呜咽被彻底掐断，只剩下微弱的气流声。
他的双手死死攥住莉卡的裙摆，指节泛白，足底鳞片蹭过破损水泡时的刺痛让他浑身发抖，可那股汗味却像一根细弦，牵着他的神经，让他连一丝推拒的念头都不敢有。
他只能徒劳地偏头，窒息感让脸颊涨得通红，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落在地上洇出湿痕。
莉卡低头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兴味更浓了。
她故意扭动脚掌，让足底淡粉色的鳞片蹭过颈间最敏感的伤口，感受着斯卡尔剧烈的颤抖。
不过忽然她低笑道。
“真是乖得可爱……被踩住脖子，都舍不得推开我。”
她的声音裹着愉悦，脚掌又加了几分力，斯卡尔眼前泛起黑晕，却还是努力睁着眼望向她，眼神里的痛苦与顺从缠在一起，像只被驯服的兽，连挣扎都带着依赖。
而那股汗味还在鼻尖萦绕，斯卡尔吸进的每一口空气都混着这味道，窒息的憋闷似乎都轻了些。
直到莉卡缓缓收回脚，他才猛地吸气，剧烈咳嗽起来，脖颈被踩过的伤口渗出血珠，混着鳞片显得愈发狼狈。
可莉卡的手已经抚上他汗湿的头发，以后斯卡尔只感觉自己的嘴里一阵温热，像是有一条蠕虫滑进了他的口腔。
一段时间后，伴随着二者分开，莉卡和斯卡尔的眼睛里面都充满了别样的情感。
莉卡的指尖还停留在斯卡尔汗湿的肌肤间，目光掠过他泛红的眼眶与狼狈的脖颈，忽然俯身，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
斯卡尔浑身一怔，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她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后颈那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让他只能乖乖地维持着抬头的姿势。
室内的空气渐渐变得粘稠，莉卡身上甜腻的上层气息与那股带着特殊气味的汗味交织在一起，裹住了斯卡尔的感官。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莉卡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带着温热的触感，也能看到她眼底深处翻涌的、复杂的情绪。
有之前的兴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还有一种他读不懂的、近乎占有欲的炙热。
斯卡尔没有反抗，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疼痛与窒息而微微颤抖，可当莉卡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轻轻带起时，他还是顺从地靠在了她的怀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室内只剩下两人细微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双方压抑的、带着依赖的轻哼。
不知过了多久，莉卡才缓缓坐了起来，指尖划过斯卡尔颈间已经不再渗血的伤口，语气比之前柔和了许多。
“累了吧？”
斯卡尔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将脸埋在莉卡的小腹部。
他能闻到上面沾染的属于她的味道，也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那温度驱散了他浑身的疲惫，让他只想就这样安静地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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