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彻底陷入绝境。
古牧咀嚼着口香糖，看了眼外面不断撞击闸机的家伙，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片，扭头递到海棠面前。
“吃吗？”
海棠见古牧转身，急忙低头，问道：“这次我能不睡吗？”
古牧眉头微扬：“什么意思？”
“两次了。”海棠闭上眼睛，缓缓开口：“第一次在南山公墓，我们碰到鬼域，你我都睡着了。当时我还以为是公墓里邪祟的手段，就没太在意。
第二次在金佛寺，我记得很清楚，回头检查你状态的时候，你的眼神很不对劲。跟你对视，我就会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困意笼罩，醒来后诡异事件就解决了。
我是刑侦队的捕快，跟着师父学习了快四年时间，如果这都发现不了，我还干什么捕快，还不如早点退休。”
古牧看着海棠，眼神古井无波，沉默良久后才自嘲一笑：“居然被你发现了。”
“我不是傻子。”海棠的语气略显无奈，道：“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他的任何小动作都会被你注意到。
我爱你，三年的时间并没有消磨掉我对你的感情，反而更加浓烈。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出现的时候，我心里有多激动。
但我不敢相信那是你，一直对你的身份抱有怀疑，直到我带你去殡仪馆，这才确定你真的回来了。”
古牧回忆了一下，面露恍然之色。
“那面镜子？”
“镜子是殡仪馆的宝贝，可以映射出身体里的灵魂。因殡仪馆的特殊性，近几年有被邪祟夺舍的案例，都是被殡仪馆的镜子照出来的。”
海棠说完之后，没有听到古牧接下来的话，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再次问道：
“这次我可以不睡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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