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的瞪大眼睛,看着李秋水,说:“怎么会这样?”
李秋水装作不解的一脸懵的也瞪着她。
这时,韦有长和陈雨晴都在餐桌上,陈雨晴不解的先问:“怎么啦?”
韦青把八本书都摊开,说:“这些书都是什么语言的?”
陈雨晴一本一本的看了一遍,拿起一本,说:“这本是英语的,其它的不认识。”
韦青还是迷惑不解的说:“那我为什么都认识?而且非常熟悉呢?”
韦有长也犯迷糊的说:“你上学的时候只学过英语,后来又学过其它的?”
韦青果断的说:“没有啊。”
韦有长更意外的说:“那怎么回事?”
韦青的头脑一回旋,才意识到李秋水说这些书是他最近要读的,她知道李秋水不也只学过英语吗?怎么忽然就会读八种语言了?而且是每种语言选一本?还什么要带走,怕忘了,才放在餐桌上的,不明摆着是要给她看的?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
她一下想明白了,又忽然想到昨晚半夜她的脑袋胀疼胀疼的,和李秋水刚认识时,李秋水在她手心点了一下,她就有了神奇的喝酒不醉的能力了,还有种种怪异的防护能力。她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嗔怪的在李秋水头上打了一下,说:“是不是你搞得鬼?”
李秋水装作糊涂的说:“我又怎么了?”
韦青又警觉的想到这是李秋水的一些神奇的手段,就如上次神奇的一挥手就把一大堆拉杆箱不知收哪去了,他说那是技术,他正在学,学会了就传授给她,看来这些语言就是他学习的结果,传授给她了。这些都这么神奇,又是要保守的秘密,不宜揭穿的。
她又默默坐下吃饭,心里却还翻江倒海的想着,这些语言能力平时没什么用处,一旦用着了,自然会产生神奇的效果。于是,她又满脸笑意,如盛开的花朵一样艳丽。她吃了几口饭,便放下筷子,站起身,愉快的说:“吃饱了,走了!”
韦青匆匆上班去了,李秋水也匆匆吃完饭,把书籍收起,抱着上班去了。
陈雨晴看着他们都下楼去了,对韦有长说:“爸,你没感觉到这两个孩子都神神叨叨的?”
韦有长自然知道李秋水的各种异能,只是他不便说,刚才韦青大惊小怪的疑虑,忽然又喜笑颜开的,他就猜到了八九分。当然,他不能给陈雨晴说破了,只是说:“年轻人的生活本来就敏感多疑,多姿多彩的,理解就好,不要总以你的眼光看她们。”
陈雨晴却觉得老爷子没有理解她的话,反而给她说教,于是,笑了笑,没再言语。
婉婧小姐的病只做三个疗程,很快就完成了。李秋水当然知道已经完全好了,可对婉婧她们来说,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李秋水劝她去做个造影,验证一下,可提起脑部做造影,宋传芳就不愿意,她最担心做脑部血管造影影响女儿的智力,所以除非万不得已,绝不让做的。
婉婧便也顾虑重重的,没心思去做。可再一想,李秋水给她治疗前她就没做,现在做不做的没有对比,也没个准确判断,还是不做了,只好选择相信李秋水,便没有做,高高兴兴的上学去了。
至于李秋水给她的治疗过程,第一次她的感觉最强烈,最敏锐,后来那种感觉越来越淡了,最后两次都没什么感觉了。李秋水却依旧不闻不问她的感觉,按程序给她治疗完成了,便停止给她治疗了。
宋传芳对治疗过程,感觉也是一次没一次强烈了,但她的治疗过程要长的多,那种感觉还一直伴随着她。半年后,她的身体便有了反应,先是嘴眼不歪斜了,一年后,她的上半身萎缩的肌肉在恢复,一些没感觉的肌肉也有感觉了。
按李秋水的说法,她的治疗要两年后才能见效,可几个月后她就有了感觉,在明显的见效果,她很想问一问李秋水,可又怕问出不好的事来,于是,李秋水每次来治疗,也不问她的感觉和效果,她便也都悄悄的,任何见效果的表现都不说,要么就是与李秋水拉一些其它闲话。
但她的身体的确已经有了明确的恢复,就是腿感觉比原来好些了,肌肉不是在萎缩,而是在长,但还是明显没知觉,用不上力。其实,这些情况李秋水心知肚明,只是他不像其他医生那样,有点成效就在患者跟前表现出来,一方面要患者对医生有信心,另一方面也是要夸耀自己的医术高明。
李秋水从一开始就预见了结果,所以,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只是按部就班的给她治疗。直到两年后,宋传芳的腿才有了明显的知觉,脚指头都能自己动了。于是,她更加紧按摩和锻炼,尝试着拄着拐杖,自己站起来走。
看来她离完全康复不远了,就目前的进程看,估计再用不了一年了,不但她自己充满了信心,家人也都充满了信心,在一次家里吃饭的时候,议论起这件事了,婉婧还提醒她说:“妈妈,别忘了你给人家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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