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叔叔还藏有私货。
韩维听了很兴奋，一边恭维叔叔，一边询问细节。
叔叔难得见到有人赏识，两人聊得火热。
贺盛当时也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觉得韩维只是好奇，好学。
他隐约记得，吸入试剂之后，人会变得虚弱，暴躁易怒，这是试剂的副作用。
叔叔还展示了一个缓解剂。
像是香水一般，喷出来淡淡的青色气雾。
浓度极高，一缕青烟便可让人稳定心神。
他还记得叔叔那个得意骄傲的神情，给他们展示缓解剂。
一缕青烟之后，他神清气爽。
“普通人吸入这个缓解剂也可稳定心神，这好东西，他们不懂欣赏。”
而今日，他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沈荔皱眉：“你是说，韩维偷了试剂？”
贺盛叹了口气，
“我99%确定……因为那也是叔叔私藏的，我怀疑是他偷偷瞒着我，向叔叔要的。叔叔是个药痴，多少有点精神不正常，觉得遇到知音了，就给他了也不奇怪。”
沈荔抬起头，逼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那药有多危险？你家里都封禁了，为什么还让这个人接触？”
贺盛越说越惭愧，
“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确实是我做错了……”
桓阅之听得疑惑。
“陛下防得这么严，他是怎么下毒的？”
贺盛努力回忆叔叔的话。
试剂无色无味，只要将试剂微量喷洒在纸张或者布料上，近距离接触便可迅速吸入。
进入体内后模拟脑内神经递质，数分钟内便可建立信任植入，之后会慢慢侵占副人的意识，直到完全占领。
而副人会以为主人的意图是自己产生的，根本不会起疑。
韩维经常和曜成帝议事，不难办到。
沈荔瞠目结舌：“所以他自己吸入了主人药剂，给皇帝吸入了副人药剂，所以皇帝现在就是在用他的意识行事？”
贺盛硬着头皮点头。
“差不多是这样！”
“我C了。 ”
沈荔掐着人中大喊，
“那还玩啥！GG了！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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