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错了……不要。”
动作停住。
理智回归，鼻尖充斥少女香气，中原中也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酥麻感暂停，水岛遥把头埋在赭发中，呼吸急促，莫名的空虚感上涌，明明是被抱着，但是腰上的力道松懈几分。
所以有点难受。
“我错了……我，还想要。”
这一次，她主动凑近，轻轻摩挲嘴唇，低低的气音乞求：
“中原大人……就这一次……求您。”
中原中也没有回应，强烈的罪恶感和欲望快要吞噬理智。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中原大人……”
这句话像一个榔头，锤碎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也对，反正已经这样了。
他手臂用力揽紧，少女满足地轻轻开口：“喜欢这样……”
中原中也低笑一声，手下捏了捏，
“喜欢什么？你是受虐体质吗？”
“不是……”
“啊，原来不是吗？”他手上故意放松力道。
“不要，我还要！”
他忍不住失笑：“什么要不要，你在说什么呀？”
说着，手下重新用力，克制又凶狠地捏紧，少女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喘气，气息在唇边交汇。
“遥。”
“呜……”
“啧，闭嘴，你这样我真的会控制不住的。”
“……那太好了，啊好疼！”
中原中也抬手摁下落地灯的开关，幽幽暖光照亮沙发区域。
两人的睡袍半褪，他扯了扯毛毯，盖住少女的肩头。
逆着光线，一双蓝眸晦暗，睡袍滑落肩膀，锁骨清晰可见，水岛遥伸出手指，勾了勾他脖间的choker。
“别动，你听我说。”
少女听话地缩回手，充满信赖的眼神直直和他对视。
“你，以后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提，包括……”
他抬手扣住后脑勺，抵住额头，暗哑的嗓音开口，
“如果你需要负责的话，我随时都可以，知道吗？”
“……中原大人不是已经在负责，照顾我吗？”
“不是这个负责。”他轻轻吻了吻唇角，“明白了吗？”
眸色加深，水岛遥感受后腰传来的隐隐疼痛，冷不丁开口：
“那我不要负责。”
蓝眸一怔，失落地敛眸，手下力道放松。
“但我要提要求，我还要这样！”
“……你想死啊！”
手上惩罚性的捏紧，少女不由蹙眉，眼神迷离盯着他。
中原中也紧紧凝视她的神情，她的后背因疼痛蜷缩，他嘴角勾起，放开手臂，抬手关灯。
“以后再说，先睡吧。”
说着，他嘴唇凑上，用力舔吻，在少女沉沦之时，又忽然松开，不顾她的不满，侧身揽住，低声道：
“好了，晚安吻。”
水岛遥忍耐着钻心的空虚感，顿了顿，不满地嘟囔，
“好吧，下次再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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