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站在广州港的码头上，望着海面上来回穿梭的测量船，手中的《船舶营造法式》被海风翻得哗哗作响。太平公主的“科学舰队”计划已进入第三年，二十艘不同功能的战船正在船坞中成型，每一艘都承载着独特的科学设计。
一、舰队的科学分类
“旗舰‘浑天号’采用双层龙骨，”林渊向武则天展示模型，“下层龙骨用铁力木（Mesua ferrea）打造，上层辅以青铜梁架，可承受十丈浪高。”他指着船头的“水力冲角”——由八个青铜水轮驱动的锋利撞角，“转动水轮可使冲角速度提升至寻常船只的两倍。”
武三思在旁补充：“辅舰‘地动号’专司投石，船舱设三十六具改良投石机，采用‘弹匣式’储弹仓，可在一刻钟内连发百弹。”
二、船舶动力的科学突破
“传统帆船依赖风力，”林渊带领众人来到试验船边，“此艘‘人力桨轮舰’两侧装青铜明轮，每轮配十二名水手，逆风亦可前行。”他转动明轮旁的变速箱，“通过齿轮组切换高低速，高速可追敌，低速能稳舵。”
太平公主摸着明轮边缘的橡胶条（取自南海橡胶树汁）：“此轮边缘加‘科学缓冲’，既减噪音又防磨损，比木轮耐用三倍！”
三、航海安全的科学体系
“每船标配‘科学救生筏’，”林渊掀开甲板下的暗格，露出充气牛皮筏，“用羊膀胱制成气囊，外涂防水漆，可承载十人。”他又展示竹筒装的“应急淡水”——经多层木炭（C）过滤的蒸馏水，“保质期可达一年。”
武三思指着船舷的“测深锤”：“锤底嵌磁石（Fe?O?），若触到海底铁矿，锤身会震动——此乃‘磁力探底术’！”
四、舰队指挥的科学通信
“各船配备‘科学信鸽’，”太平公主打开鸽笼，每只信鸽脚上绑着小型铜筒，“筒内装‘显影密信’——用米汤（含淀粉）书写，遇碘（取自海藻）显影。”她又指向桅杆顶的“信号旗组”，二十八面彩旗对应不同指令，“比锣鼓传讯快十倍。”
林渊补充：“夜间用‘光学灯塔’——青铜凹面镜聚焦火把光芒，射程可达二十里。”
五、科学造船的朝堂争议
御史中丞弹劾：“打造舰队耗银百万，若用于民生......”
武则天看向林渊，他展开《舰队经济账》：“造船需征铁力木十万株，可带动岭南伐木、制漆、青铜铸造等十八行产业，预计新增就业三万余人。且舰队建成后，可护持海上丝路，年关税增五成。”
武三思趁热打铁：“臣已与波斯胡商约定，舰队首航将护送‘科学商队’，所载‘磁石罗盘’‘水力纺车’等物，可换得十倍厚利！”
六、科学舰队的成军之日
霜降那日，二十艘战船在广州港列阵。旗舰“浑天号”的桅杆上，“科学”大旗与“大唐”龙旗并排飘扬。林渊用“科学水尺”测量吃水线，太平公主则亲自为每艘船贴上“避火符”——实为涂有阻燃剂（明矾+石膏）的铜片。
“舰队成军，”武则天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但玄甲会若据险死守东海岛礁......”
“臣已改良‘跨海投石机’，”林渊指向岸边的巨型器械，“采用‘多级杠杆’原理，可将三百斤石弹投至十里外——此乃‘科学版 trebuchet’。”
武三思忽然指着旗舰甲板：“临渊，你竟在船头刻了‘根号π’？”
“此乃科学之美，”林渊轻笑，“待舰队破浪之时，根号π的涟漪，便是我们给玄甲会的战书。”
（第三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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