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看错了，真是空欢喜一场。”
夜如昼没察觉到她们主仆两人的小动作，还真心以为韩柠婉对蝴蝶这么执着，本想随意安慰两句，此时却突然不知从何处真的飞来了一只蝴蝶，翩然落在韩柠婉的头上。
“哈哈哈，还真是你若盛开，蝴蝶自来，爱妃好本事，快让朕闻闻你身上用了什么花香。”
韩柠婉霎时激动不已，才刚得到陛下要废后的消息，就已经有蝴蝶落在了她头上，这或许就是一个好兆头，寓意她就要飞上枝头做凤凰！
夜如昼从手一路闻到了韩柠婉的脖颈，除了发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清香外，什么花味儿都没有，看来电视剧上演的妃子们用花瓣沐浴多半也是假的。
“爱妃用的什么东西洗发，味道还挺好闻的。”
韩柠婉一动不敢动，夜如昼鼻间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之上，扫的人痒痒。
“陛…陛下，臣妾也没用什么东西洗发，只是普通的皂角。”
夜如昼知道这个时代没有洗发水，也没有沐浴露，她自己也用的皂角，为什么就闻不到这个味道。
“朕不信，朕要再好好闻闻。”
韩柠婉一缩脖子，当着楚江晴的面就做出这么孟浪的举动，多少还是让她红了脸。
“陛下，臣妾真…真没骗你。”
夜如昼又深吸了一口气，鼻间好像还真是皂角的清香，忍不住又抓起自己的头发闻了闻。
我去？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自己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
韩柠婉一时看懵了，夜如昼不是正在对她轻薄？怎地又拿起自己的头发闻个不停。
“陛下？”
夜如昼把头发一松，有点儿小尴尬，“咳咳，朕只是闻闻我们两个用的皂角有何不同，为何没有爱妃身上的好闻。”
楚江晴不由得翻个白眼，想占便宜就直说，还找这样一个借口，反正大家都是你的女人，何必假装正人君子。
心里鄙夷归鄙夷，可不服气还是不服气，韩柠婉那小门小户的家世，又用得了什么好东西。
“陛下，你倒不如闻闻臣妾身上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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