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就在这时，手机接连震动。秦雅三人的消息不断弹出：
【需要律师吗？我认识几个学法的朋友，可以联系一下她们的导师帮忙】（楚瑶）
【地址发来，我找朋友打听下案情】（秦雅）
【老板加油！我们做了应援牌！】（附手绘Q版林默打坏人涂鸦）（苏晓雨）
柳司宁凑过来一看，吹了个口哨：“哟，林老板女人缘不错啊~”她用手肘捅捅林默，“叫来呗？让我见识下渣男的功力。”
“什么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只是我员工。”林默无奈地打开微信群聊，“不信你自己看工作群。”
“员工？”柳司宁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你今年才19周岁吧！”
林默翻了个白眼：“没见过大学生创业吗？”
“那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星烁传媒，还没正式成立，执照正办着呢。”
“你们公司一共多少员工？”
“三个……”
林默说完，感觉不太对劲，看到柳司宁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经几乎要把他将骗财又骗色的诈骗犯划等号了，无奈扶额：“她们真的只是我的员工……”
“对对对~”柳司宁点头如捣蒜，眼睛却弯成月牙，“我信你，年纪轻轻火力最旺盛的年纪，这很正常，没人报警，我是不会抓你的。”
林默嘴角抽搐，他有一句“你信个der”憋在口中，很想说出口。
……
半小时后，警局大厅像突然亮起聚光灯。楚瑶穿着白色职业套装率先推门，手中的公文包露出文件一角；秦雅踩着细高跟走在中间，亮银色耳环随着步伐轻晃；苏晓雨抱着手工应援牌殿后，蓬松的裙摆像朵绽放的郁金香。
值班民警的咖啡杯悬在半空。柳司宁张大嘴，下意识整理了下警徽：“好家伙……这是女团出道？”
“学弟！”楚瑶小跑过来，抽出公文包中的文件，“这是《正当防卫认定标准》司法解释……”
秦雅则走向柳司宁：“警官您好，请问对方当事人在哪里？我们想和他谈谈。”
苏晓雨左看右看，突然举起应援牌：“老板我们支持你！”牌子上Q版林默正踩着鼻青脸肿的小人，旁边还有三个火柴人女孩举着小旗子。
柳司宁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凑到林默耳边：“你管这叫普通员工？”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廓，“她们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林默扶额。秦雅是长辈式的关切，楚瑶是学霸式的帮助，苏晓雨则是迷妹式的支持——明明都很单纯，怎么在柳司宁眼里就变味了？
他暂时放弃解释，对秦雅三人道：“没事，对方当事人现在在医院，不在这里，案情很清晰，我就是见义勇为，是对方无理取闹而已，很快就真相大白了。”
楚瑶关心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默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三女听完后脸上的表情都不免有些担忧。
毕竟她们都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事情发展下去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她们也不知道。
林默轻叹一口气，心想：“看来有必要招一个搞法务工作的了，要不然以后出点什么问题一个个都慌成这样，那用不了几天就都干不下去了。”
正当他试图继续劝慰她们时，手机响起。接通电话，对面沈薇的声音带着哭腔：“林默，王振要告你是不是？我、我现在过来作证！”
三女齐刷刷转头。柳司宁眼睛唰地亮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手机：“喂？沈薇妹妹？我是负责本案的柳警官，对对对就是昨晚那个……你在医院门口等着啊，我们马上到！”
挂断电话，她兴奋地搓手，林默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
……
柳司宁现在已经下班了，她换好便装，自告奋勇开车送他们去和沈薇汇合。
小轿车后座挤得像沙丁鱼罐头。秦雅优雅地叠腿而坐，香水味若有若无地飘过来；楚瑶紧挨林默左臂，平板上还开着《刑法》电子书；苏晓雨扒着前座椅背，叽叽喳喳问柳司宁抓坏人的故事；而我们的柳警官通过后视镜疯狂观察每个人表情，失望地发现居然没有预想中的修罗场。
“这不科学啊……”她小声嘀咕，“居然这么和谐……”
林默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吐槽，瞬间明白柳司宁到底在兴奋什么了——
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等着看血流成河呢！
医院门口，沈薇正单脚跳着张望。酒红色长发扎成马尾，露出贴着创可贴的额角。看到小轿车停在门前不远处，林默第一个下车冲她招手，她眼睛一亮，随后僵在原地——车里怎么下来这么多女人？
“这位就是沈薇妹妹吧？”秦雅第一个上前搀扶，“脚还疼吗？”
楚瑶推推眼镜：“感谢你勇敢站出来为林默作证，可以先聊聊事情经过吗？”
苏晓雨直接举起应援牌：“欢迎加入林默后援会！”
沈薇茫然地看着三女，突然掏出手机，将自己昨晚刚收藏的三个视频翻出来，和三女一一对照。
“你们是……”沈薇犹豫着开口问道。
三女看到沈薇手机上的视频，同时兴奋点头：“我们是！”
昨天视频刚发出去，今天就遇到粉丝了，这种新奇的体验感令她们倍感兴奋。
同时又略微有些紧张——谁能想到这么快就有粉丝了，还被偶遇到了！她们连签名都还没练过呢。
林默也有些惊讶，他前世做营销推广的时候将各大平台的推送机制研究透了，昨晚一番运作之下确实可以让部分H市本地IP的用户收到推送，但是他确实没想到居然这么巧，沈薇成了她们三个的原始粉丝。
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柳司宁看到场面又这么和谐，更加失望了，她勾着林默的脖子道：“林老板，传授下后宫管理秘诀呗？”
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压上来，林默不由老脸一红，心中暗忖：“穿着制服的时候看不太出来，其实还是挺有料的嘛！看在你还给发福利的份上，我就原谅你的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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