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刁婆子一激，他也想报复回去。
原本这趟就要赔钱，总得出了这口气！
叶神医用意地少放了些材料，然后给棒梗打了针，接着开始装牙齿。
房间光线昏暗，贾张氏也没看清，这些牙齿质量实在不好，有的歪七扭八。
更过分的是，还有两颗是狗牙，是叶神医用来自娱自乐的。
“哼，让你尝尝痛。”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叶神医直接动手开始种牙。
“嗷！”
棒梗疼得大喊。
“别叫，不疼，我都打过 ** 了！”
“马上就完事了！”
叶神医还在安抚。
听见动静不对劲，贾张氏要冲进去时，叶神医赶忙解释：“没事没事，我打过 ** 了，是他自己忍不住。”
说完又继续用针线调整牙齿。
棒梗感觉不怎么疼了，便配合起来。
“嗯，不错，很快就好！”
叶神医笑着把最后两颗狗牙安上。
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听到里面声音停下，总算结束。
叶神医带棒梗出来。
棒梗摸摸嘴，牙齿好像齐了。
“棒梗，过来让奶奶瞧瞧！”
贾张氏有点惊讶，看来这赤脚医生手艺还不错。
见棒梗牙齿整齐，贾张氏很是满意。
虽然没花钱，但牙已齐整，只是那两颗尖牙稍显突兀。
“棒梗，来，让奶奶看看！”
贾张氏笑着拉过棒梗，仔细端详。
对赤脚医生的技术虽起初不信，但装牙接骨都完成得不错。
“你的牙感觉如何？”
贾张氏问。
棒梗看了看自己的牙齿，好像还不错。
“只是这两颗牙怎么这么尖？还挺对称的。”
他摸着自己的牙齿说道。
看着镜子中的牙齿排列整齐，但这两颗尖牙让他有些困扰。
“摸摸这两颗尖牙，确实很尖，要是打架的话，估计都会出血。”
他心想，以后谁再惹他，他就直接咬过去。
赤脚医生有些尴尬，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
还好手艺不错，牙齿看起来还是很整齐。
“材料有限，能弄成这样已属不易，别太在意这些小问题。”
赤脚医生解释道，“这次还免费给你处理。”
叶神医赶紧辩解：“我已经尽力了，装的都是最好的牙。”
棒梗摸了摸牙齿，又照了照镜子，觉得没什么大碍，至少还算整齐。
“既然免费，那就算了。”
“最好如此，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贾张氏在一旁威胁。
“当然尽力了，都是好牙。”
叶神医赔笑。
“对了，我家棒梗还有别的问题需要看看吗？”
贾张氏说着就要棒梗脱裤子检查。
但这次棒梗拒绝了。
“不想再脱裤子了，也不想让人看到伤口。”
贾张氏最后给了五毛辛苦费，随后他们就回家了。
叶神医捡起地上的五毛钱，脸色阴沉。
“五毛钱？连我的针线钱都不够！”
“你等着瞧吧，看你以后怎么倒霉！”
叶神医咒骂一句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关门。
贾张氏拉着棒梗往四合院走。
棒梗一路上都在摸自己的牙齿，总觉得嘴里两颗尖牙在，总想咬人。
……
临近过年，林建设买了些白面回家准备包饺子、蒸馒头。
“林建设！”
刚到大院门口就听到背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回头一看，竟是秦淮茹。
林建设冷眼看着她，知道她一来肯定没好事。
“有什么事？”
林建设把白面放下，秦淮茹笑得灿烂，但林建设只觉她恶心。
无事不登三宝殿，接近林建设只会让他倒霉。
“有事直说，别浪费时间。”
林建设依旧冷冷地。
秦淮茹目光落在五斤白面上，又看向林建设。
林建设一笑，猜到这寡妇又要打自己白面的主意。
“林建设，我工资被扣了，这白面能不能给我一些？我家几个孩子……”
秦淮茹眼神楚楚可怜，眼中还带着泪。
林建设冷哼一声。
“想吃白面，自己去供销社买，钢厂那些人的粮票不够你们吃吗？滚一边去！”
秦淮茹没想到林建设拒绝得这么干脆，愣住了。
钢厂那些男人很少能抗住她的这一套，她也从未失手。
“林建设……”
秦淮茹声音带着哀求，伸手想拉他的衣袖。
林建设往后退开，避开她。
他绝不愿接触秦淮茹的手，那双手不知被多少不明身份的人触碰过，沾满了不干净的东西。
若不小心沾染上什么不明液体，碰了自己可能连衣物都要丢掉。
"走开！"他低声怒吼。
还没等秦淮茹反应，林建设已经拿起那袋白面，甩到身后，扛在肩上。
一阵尘土飞扬，迷住了秦淮茹的眼睛。
她正要追赶，却被白面袋砸中额头。
"哎呀！"她头晕目眩，踉跄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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