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标子的身体还能恢复成和正常人一样吗？”燕春来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老师，中医方面的东西我比你差远了，我们打个比方，有一棵小树，树干内有了虫子，我们通过外力干预把虫子拿掉了，这棵树生虫子的地方会不会有个痕迹？树的生命力是最强的，人比树差的太远了”张大成没有直接回答燕老师的问题。
“其实我也知道，他能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就不错了，可是人总想更好，总想得到的更多”燕春来听明白了张大成的意思。
“老师，我们都是医生，真正能看好的病有多少？几乎所有的慢性病都不能痊愈，这是事实，我们知道的还是太少，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很多现在治不好的病，都有了控制的办法”张大成苦笑了两声。
“表舅，能有今天这样的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以前是生不如死，现在最起码活的像个人了，至于其他的，我也想开了，就这样吧。”武标倒是豁达了很多。
“你能想开就好。大成，我上完这个学期就要到其他地方工作了，我这几天可能就要走，也是顺道来和你告别”燕春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到外地工作？去沪市？”张大成好奇的问了一句。
“不是，到国外，我爷爷是大清的御医，父亲在民国做过官，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家里人多，我不能冒险”燕春来解释了一下。
张大成点了点头，他对燕老师的未雨绸缪很佩服，并不是所有人的人都有这样的眼光，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的勇气。
“我妈没事，我妈很早就过继出去了，上三代历史清白的很，除了你也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现在的情况确实复杂了一点，看不透”武标也解释了一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老师你做的对，我去做菜，今天好好的喝一杯”张大成听到燕老师要走还是有些伤感觉的，燕老师对他很好，他有点舍不得。
今天有肉，做一个红烧肉，再来个小炒肉，煎咸鱼、红肠、肉罐头炖茄子，炒鸡蛋、花生米，秦淮茹等人回来后，张大成把她们请来包饺子，他请了许大茂、贾东旭、何雨柱坐陪，与燕老师、武标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场。
“老师”张大成也有些想哭了，他用力的抓住了燕春来的手。
“大成，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们肯定还有再相见的一天”燕春来抱了一下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上了武标的车子。
张大成站在院门口，一看车子出了胡同，消失不见。
“大成，那是《京城文学》的李老师和苗老师吗？”阎埠贵一瘸一拐的从门里出来了。
“不是，是我的老师，他要去外地工作，有点舍不得。三大爷，这么晚了，要去哪里？你找到解旷、解娣了？”张大成问阎埠贵。
“那有时间去找他们，我五一的到是想去昌平的，学校不给开介绍信”阎埠贵解释了一下。
“你可别撒谎了，你肯定是不舍得路费，正常理由，还是找孩子这种大事，人家学校能不开心？你也就骗一下三大妈得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外面有情况？要不然你四个孩子都弄走干吗？”张大成又问了阎埠贵好几个问题。
阎埠贵气的不行，这个熊孩子说话怎么和傻柱一样了，这么气人，谁外面有情况了？是蒋政这个狗东西真不给我开信，为啥就没有信呢？
“三大爷，我感觉你肯定有情况，你是不是养小老婆了？在外边有小老婆也有孩子，怪不得不舍得给解成哥他们花钱呢”赵豪从家里出来了。
“三大爷，你这么花花吗？你偷偷的告诉我，光天和光福是不是你儿子？现在二大爷也死了，没有人揍你了”位达康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到底有多少个孩子？你们姓阎的一个比一个狠。三大爷，你藏的挺深呐”张大成点了点阎埠贵，本来心情不好，但是把痛苦转移到阎埠贵身上之后，竟然感觉心里舒服了很多。
阎埠贵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哼了一声，走到了胡同里，他是出来上厕所的，没想到受了气；现在日子太难了，在学校里，自己工作的时候战战兢兢，生怕出现一点问题让将政抓住把柄，满满一仓库的东西，自己一点不敢动，还得看着不让别人动，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回到家里，家里空荡荡的，一下子就能想起自己的孩子们，但是孩子们都走了，一点也没有考虑他们的父母年纪大了，很想他们，想到孩子阎埠贵就想哭。老伴还一直叨叨，叨叨的人心里烦的不行。
在院子里，大家看不起他，对他是冷嘲热讽，不是讽刺就是挖苦，一说话就像刀子扎到了自己的心里，这种日子过够了。
“三大爷的素质越来越低了，大家问他事情他都不回答”位达康一直看不起阎埠贵，现在他还有些恨阎埠贵，没有他，解旷就不会带着解娣走，自己一直拿解旷当弟弟、解娣当妹妹的。
“三大爷有什么素质？姓阎的有什么好人吗？三大爷的父母教育孩子太失败了，把孩子都养成了坏蛋”赵豪更看不起阎埠贵，天天算计别人的人，什么时候也得不到别人的尊重。
张大成和两人聊了几天，回到了中院。
贾东旭又喝多了，贾张氏正在骂他，但是骂他又有什么用呢？贾东旭就这一个爱好。
“大成，你看起来不高兴？”何雨水在小院里等着张大成。
“有些不得劲，燕老师要去外地工作，今天是来和我告别的，他对我很好，教我医术，带我去医院坐诊，我有些舍不得他”张大成抓住了何雨水的手。
“都是为了生活，你的作品写完了？”何雨水转移了话题。
“交给李老师了，我到暑假之后会再改一个戏曲，然后就不改了，我感觉我已江郎才尽”张大成对何雨水。
“和政治沾边的东西尽量少搞”何雨水劝了张大成一句，她果然是个聪明人，她的眼光比院里的其他人强的太多了。
“以后踏踏实实的工作就行了”张大成搂住了何雨水，场面特别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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