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巧谦虚地笑了笑，"只是运气好。"
"不，这绝不是运气。"男子摇头，"我是F国圣玛丽医院的理查德医生。你的判断和操作手法让我想起一个人——国际医学联合会那位神秘的'小会长'，据说她年纪轻轻就拥有超凡的医术..."
叶云巧的表情瞬间凝固，但很快恢复自然，"您过奖了，我只是跟着导师学习过一些急诊技巧。"
"不可能！"另一位乘客突然插话，"我去年在日内瓦参加医学会议时见过小会长一面，虽然她戴着口罩，但那眼睛和声音...就是你！"
机舱内顿时议论纷纷。有人相信，有人怀疑。萧墨寒敏锐地注意到叶云巧的手指微微颤抖，他上前一步，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各位，我女朋友刚才救了人，现在需要休息。"他的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无论她是谁，重要的是那位先生已经脱离危险。"
叶云巧感激地看了萧墨寒一眼，然后对理查德医生说："患者需要保持安静，建议给他吸氧并监测生命体征直到降落。"
理查德医生点点头，但眼中的怀疑并未消散，"无论如何，感谢你的救助。如果你真的是...那个人，F国医学界会非常荣幸。"
回到座位后，萧墨寒递给叶云巧一杯温水，"还好吗？"
叶云巧接过水杯，手指冰凉，无奈回答"我没事。只是...没想到会被人认出来。"
萧墨寒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你救了人，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事情，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叶云巧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她想起几年前被国际医学联合会破格录取时的情景，想起那些质疑她年龄和资历的目光，想起自己如何在一次次不可能的手术中证明自己...
"萧墨寒，"她轻声说，"如果...如果我真的有那么一个身份，你会怎么想？"
萧墨寒轻笑，吻了吻她的发顶，"我会想，我何其幸运，能爱上这样一个了不起的女孩。"
叶云巧鼻子一酸，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飞机穿过云层，阳光再次洒进舷窗，照亮两人相拥的身影。
经济舱里，被救的F国商人慢慢睁开眼睛，虚弱地向空姐询问："那位救我的天使...是谁？"
空姐微笑着回答："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医学生，先生。但我们都相信，她绝非普通人。"
飞机平稳降落在F国首都国际机场时，叶云巧透过舷窗看到一排救护车和医护人员已在停机坪等候。她轻轻舒了口气，转头对萧墨寒笑了笑："看来地面准备很充分。"
萧墨寒捏了捏她的手指："你该休息了。"他的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嘴唇上，心疼地皱眉，"刚才消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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