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哭声一止，眼泪也跟即取即用一样。
北川凉眼角一抽，被气笑了。
不客气的就是一记头槌砸在神乐吹雪她脑门上。
矢量操作会让不利于北川凉的力尽数被反弹。
所以。
神乐吹雪相当于一下子挨了两下。
啪叽。
神乐吹雪倒地不起，开始躺尸。
也不知她是真晕了，还是得了好处装傻充愣。
反正这只狸猫，心眼不是一般的多！
当然。
北川凉懒得跟她计较这些。
因为他也得了不少好处。
心中的一些猜测，也因汤屋得到验证。
这次回东京后，他就要开始推行自己的计划了。
所谓计划。
指挑选英灵依凭者，对这些实习生进行培训，最后让他们替自己打工！
不光如此。
既然正向情绪证明可以被撬动转化为灵能，负面情绪亦然。
只是相比起正向情绪，负情绪就要难处理许多。
看战锤亚空间那四位就知道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
四神同样代表着积极向上的一面。
奈何负情绪压倒了正向情绪，使四小贩变得混沌至极。
所以，北川凉打算如何处理负面情绪呢？
不用很麻烦。
先殴打一顿，若是不服，再打一顿！
简单，且粗暴！
再有。
负情绪聚合体的存在给了他某种启发。
有道是堵不如疏，疏不如引。
不如人为制造负情绪聚合体，然后对其更好的进行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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