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是一个是还是不是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斯林沉默了一会儿以后说：“是。”
千早点了点头离开了，雪织站在不远处，看见千早来了以后，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屋顶。
“所以你们刚刚在聊些什么？”
“好消息是斯林的场景不完全是他设计的。坏消息是我们可能……不，我可能陷入了因果。”
雪织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千早说：“什么意思？”
千早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雪织，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方块就像能量一样。说明罐子本身也是能量的提取器之一。如果这么想，斯林的场景维持并不全部都是他的念力，也有方块的能量。
在磨坊里面，我们用的能量并不是刚刚提取的两个考生的记忆。
反而是一个尸体的记忆。
我并不清楚那究竟是谁。我认为大概率这并不是斯林虚构出来的，而是属于这个地方锈湖的人。”
“锈湖？”
“是的，在电话里的侦探问这里是不是锈湖。他能打电话来，问出这个问题，说明本身就有了一定的确定性。
就像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会问对方是不是某某某。在你的心里，你期待或者预判的是那个人。我认为侦探也是如此。”
“那斯林是怎么和锈湖产生联系的？”
“这就要去问他了。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千早低下了声音，用只有千早听的见的音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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