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勇微笑回应，“凌先生，您误解了。
我们并不阻止凌霄进入**。”
“什么？！”
凌飞眉头微蹙，暗自思索：“这是何意？”
转瞬之间，凌飞已然领悟——这与霍鹰栋的想法如出一辙。
从石勇的态度中，凌飞得知一个重要信息：在攻打**这件事上，对岸政府持默许态度。
他们不愿看到一个由葡国政府扶持之人声望过高。
无论贺新心系对岸还是葡国……
这都不重要！
关键在于，你贺新绝不能成为这个地下之王！
“我懂了。”
凌飞回应。
“嗯……你是个明白人。”
察觉凌飞已领会自己的意图后，石勇叮嘱道：“我希望你能掌控好香江会与三联帮的关系，小冲突可以有，但大规模争斗暂时别挑起。”
稍作停顿后……
石勇设定期限，说：“今晚我会去港岛，为你们牵线搭桥，安排你和霍鹰栋私下见面。
之后你们好好沟通吧，我知道全面开战避免不了，但霍鹰栋的目标只是限制规模，现在的规模确实太大了！”
十万人大战……
即便是在人口密集的国家，这样的规模也堪称巨大。
若在外头，足以引发国际冲突！
“行！我明白了！”
凌飞答应下来，临了又补充道：“我会让双方都进入防御状态，但如果对方率先动手，我们也不会手软。”
“好！”
对此，石勇并无异议。
……
事实上，不必等到次日。
当晚，石勇便秘密抵达港岛。
如今的他早已脱离水警行业，转而投身于反黑行动。
在这个时代，社团文化是不可忽视的力量。
无论是港岛这边，还是对岸，皆如此。
东北地区乔四势力崛起，华北地区菜刀帮壮大，这些社团已有雏形。
但这些都与石勇无关。
他专攻港岛范围内的地下力量。
甫入西贡地界。
石勇察觉到屯门较上次离去时又有新的变化，除了道路和路灯外，最显着的是西贡居民的夜间生活愈发丰富。
公园内，老者们围坐对弈，妇女们谈笑风生，还有一块区域专为地摊划出。
此外，年轻人三五成群，畅谈天地。
偶有凌霄门徒经过，旁人亦报以微笑问候。
这般和谐景象，除却凌霄掌控的区域，外界难寻。
“这凌飞，确实有几分手段。”
目睹这些改变，石勇由衷赞叹。
但他并未久留，径直前往凌霄娱乐城借车离去。
他此行并非急于促成霍鹰栋与凌飞的会面，而是为了调查香江会。
这个组织几乎掌控了港岛八成以上的地下势力，对岸官方不愿见到港岛再崛起类似贺新的势力。
因此，石勇虽现身西贡，却没有去找凌飞，而是独自驾车展开调查。
他知道，自己抵达西贡的消息很快会被传至凌飞耳中。
而凌飞心思敏锐，定会猜到他另有目的。
“希望凌飞能有所领悟，给出答复。”
石勇心想。
果然，正如他所料，就在石勇到达凌霄娱乐城前，高晋已获知他出现在西贡的消息。
之前，石勇一直跟随吉米。
除了凌霄的弟子，西贡的普通民众中也有人认得他，所以他的身份根本藏不住。
然而，高晋不解的是，石勇到了西贡后，没有立即去找凌飞，而是借了一辆车，随后就离开了。
办公室内，凌飞懒散地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丁瑶轻手轻脚地为他按摩头部。
高晋站在凌飞面前，准备汇报最新情况。
“凌哥……”
高晋疑惑地开口，“据手下反馈，石勇开车直接驶离西贡，我询问过吉米，石勇并未前往铜锣湾找他，那他到底去了哪里？”
凌飞微微思索片刻，虽不确定，但已有几分猜测。
他吩咐道：“把借用车辆的特征及车牌号分发给洪兴、和联胜以及14K地区的情报人员，看看石勇是否出现在这些地方。”
如今，整个港岛已被凌飞布局了满是24小时便利店。
这不仅是正常的商业运作，也是高晋情报网的一部分。
石勇即便想隐藏行踪，也无处可躲，因为便利店遍布大街小巷，根本无法隐匿。
再者，从石勇光明正大地向凌霄娱乐城借车的行为来看，他并非有意隐瞒，而更像是传递某种信号。
凌飞深知，能令对岸忌惮的唯有香江会这个组织。
于是，他立刻让高晋通知洪兴、和联胜、14K三个社团区域内的情报人员留意石勇的动向。
若石勇确实出现在这三个区域，那么他的判断便没错。
“是……”
高晋点头应道，“我这就去办。”
"嗯，去吧。
"凌飞点头回应。
等高晋离开后...
丁瑶缓缓走到凌飞身旁，依偎在他身上，柔声说："凌哥，你不是说过，让我亲手杀了雷功，然后当上三联帮的堂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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