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稳妥？”
凌飞追问。
他对这次试探格外重视，若成功，意味着对岸默许了他的行动，那他将拥有亿万级的巨大市场，这简直是座金山。
“绝对稳妥！”
大傻拍胸脯担保，“我特意挑有经验的人，之前都偷偷渡河卖过货，走前还叮嘱过一遍。”
“好，你回去吃饭吧，等晚上的消息。”
凌飞说道。
“好的，那就不打扰您了。”
大傻忙答。
……
不久后，对岸的水域防卫部门内。
667石勇正接电话领命！
要是凌飞看到石勇，定会认出他——这不是《**：以和为贵》里的石厅长吗？！
凌飞曾听说，当年正是他迫使吉米争夺和联胜的龙头位置，甚至到最后还坚持让吉米一直连任。
然而，凌飞调查后发现，和
"确认是从港岛来的吗？"石勇问。
"应该...是的。
"对讲机中传来下属的声音，"但和以往不同，以前只是些小渔船，这次却来了整整六艘大船！"
六艘大船！全都是经过改装的走私船只！
石勇叼着烟，脑海中迅速盘算。
普通渔民最多就是开小船趁夜偷渡贩卖货物罢了，这次直接出动六艘大船，绝非一般渔民能做到。
这么说来...
能组织这么大规模走私的，必定是社团所为！
对了！
石勇眼前一亮，忽然意识到这不是个加入港岛社团的好机会吗？
立刻！
石勇抓起对讲机："暂时别拦，通知岸边的人放行，跟踪他们，看看运的是什么。
要是危险品就当场扣押，否则观察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
"明白，石队。
"下属回应。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下属来电称已顺利抵达对岸。
随后众人开始忙碌起来。
罐头、衣物等日用品可自行销售，市场需求旺盛，快的话两天就能卖完。
而电视、冰箱这类高档货，则需卖给中间商。
幸好在西贡走私已久，认识不少倒爷，早都联系妥当。
一靠岸就有人接应，将电器尽数运走。
没人注意到，远处草丛里有人正用望远镜注视着这一切。
事情弄明白后，那名下属拿起对讲机汇报说：“石队，没什么大事，就是些普通商品和家电的走私行为。”
“那就不用管了。”
石勇回应道，“继续监视他们，看看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
石勇打算等时机成熟，主动接近这些人，找个借口随他们一起返回港岛。
...
这次走私行动非常成功。
货物卸完后，六艘船安全返回港岛。
大傻立刻拨通了凌飞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兴奋地喊道：“凌先生！六艘船都平安回来了，一切顺利，那边没检查！”
“不错……”
听到这消息，凌飞确认自己的判断没错。
只要不是走私那种高风险物品，对岸就会装作看不见。
机会来了！在这个年代，一台进口电视或冰箱的价格能高达一两千元。
利用汇率差价，每次他都能获得近半的利润！
今晚运送的货物至少能带来50万的纯利。
仅仅三四个小时，他就净赚了这么多。
这还只是初步尝试！未来运货的规模和频率只会更大。
发大财了！凌飞意识到，只要对岸态度保持不变，他每月的收入甚至可以突破千万！
随着实力的增长，凌飞的船只日益增多，在对岸的销售网络愈发完善，月入两三千万已成常态。
这部分收益虽谈不上干净，也非完全非法，只能归为灰色地带。
此时此刻，凌飞不再迟疑，直接说道：“大傻，你这次做得很好。
接下来，你主要负责招收内门弟子。”
“好的，凌先生。”
大傻回应道。
洪兴的势力正迅速逼近。
既然走私试探已经完成，下一步便是直面洪兴的挑战。
然而，大傻心中并无太多焦虑——洪兴即将压境，凌先生却依然专注于走私事务。
从这一点便能看出，凌先生的从容镇定。
大傻对凌飞的信任毫无保留，只要凌先生在背后支持，他便无所畏惧。
挂断电话后，凌飞立即召见方婷，简述走私进展，并命令道：“立刻筹备第二批货物，同时扩大A货工厂的产能，电器工厂也要启动新一轮贴牌合作，并增加产能！”
“需要准备多少？”
方婷疑惑地问。
“越多越好！至少翻三倍！”
凌飞斩钉截铁地说。
这么多？！方婷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仅仅这次就动用了六艘渔船，若按凌飞的要求翻三倍，岂不是要出动十八条船？这……还能算是走私吗？
方婷担忧道：“凌哥，这样做是不是太显眼了？”
十八条船频繁往返，不仅对岸的水警会察觉，就连我们这边的渔民都会注意到。
如此庞大的规模，根本藏不住啊！
“没关系！”
凌飞毫不动摇。
凌飞笑意盈盈地道：“你未免把对岸想得太简单了。
虽然现在他们的经济状况不佳，但军事实力不可小觑，六条船就想瞒过他们？我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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