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我媳妇咳血，是映雪姑娘翻了三座山采的药......"他突然剧烈咳嗽，震得锁链哗啦响，"我这条命早就是青崖盟的！"
人群里有人扔出刀。
不是砍向林羽，是砍断自己的锁链："老子在万蛇窟被新势力抓去喂蛇，要不是青崖盟的兄弟冒死救我......"刀落地时溅起火星，"我跟！"
第二把刀，第三把刀，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林羽数着，一共三十七把——正好是李云飞说的数目。
系统在意识里疯狂震动。
兑换栏跳出《北冥神功》的选项，消耗：百年修为。
林羽闭了闭眼——这些散修大多是二流高手，要在江湖立足至少得有一流功底。
他摸出腰间的系统令牌，指尖按在"兑换"上。
内力如潮水般从丹田涌出。
林羽眼前发黑，扶着石壁才没栽倒。
再睁眼时，掌心里多了本泛黄的绢书，墨迹还带着系统特有的暖意。
"过来。"他冲最近的散修招招手，"我传你们《北冥神功》入门心法。"
老周第一个踉跄着过来。
林羽按住他后颈，内力顺着指尖灌进去。
老周的眼睛突然亮起来："这......这是能化敌内力的神功？"
"只化恶人的。"林羽抹了把额角的汗，"青崖盟的人，用内力救人，不用来杀人。"
等最后一个散修学完心法，东边的天已经泛白。
玉无双扛着老周走在最前，陆九渊给受伤的散修扎着透骨钉当拐杖，霍烈不知从哪弄来几袋炊饼，挨个分发。
李云飞走在林羽旁边，帮忙扶着个断腿的小伙子。
"盟主。"李云飞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风，"新势力那老东西没在鬼哭峡。"
林羽脚步一顿。
"他去了终南山。"李云飞摸出块染血的绢帕，上面用朱砂画着路线图，"带着《太虚天书》的下半卷。"
林羽接过绢帕，指腹擦过朱砂的痕迹——还没干透。
他抬头看向东边的朝霞，系统突然在意识里弹出新的兑换选项：《太极拳》，消耗：五十年修为。
"映雪。"他提高声音。
苏映雪从队伍后面挤过来，鬓角沾着草屑，眼睛却亮得像星子："我在。"
"给李云飞和老周他们治伤。"林羽把玄铁剑递给她，"我去趟终南山。"
苏映雪接过剑，指尖触到他掌心的冷汗："你又用系统了？"
"小事。"林羽笑了笑，转身时瞥见李云飞在给断腿小伙子系鞋带，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他摸了摸怀里的玄鸟旗，系统的兑换提示还在震动——《太极拳》的金色光纹，在意识里一圈圈荡开。
终南山的雪，该化了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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