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们一看这些作恶多端的人被拖到了刑场上,一个个义愤填膺对他们骂不绝口,有的用砖头,有的用坷垃,有的用棍子,向他们身上招呼过去,还没有行刑呢,他们就被砸的奄奄一息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象死狗一样。
可以说,往日他们有多么的风光,今日就有多么的狼狈!
尤其是那益起县的县令胡莱,平日里他完全无视百姓们的死活,终日只顾着纵情声色、吃喝玩乐,把自己养得脑满肠肥、膘肥肉厚。然而,历经数月牢狱生涯之后,如今的他却已变得骨瘦如柴、面目全非。
而那些饱受其苦的老百姓们,则对他愈发痛恨至极!就在益起县遭遇洪水肆虐之际,这位本该肩负拯救苍生重任的父母官,非但没有前往灾区赈济灾民,反而依旧躲在家里寻欢作乐、纸醉金迷。
如此行径,怎能不让益起县的民众对他咬牙切齿、愤恨不已呢?
午时三刻已到!只听梁世备梁知州一声令下:“行刑!”刽子手便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前去,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大刀,毫不留情地挥向了受刑者们。
只见刀光闪烁,“咔嚓、咔嚓……”之声不绝于耳,每一刀落下都溅出一滩猩红的鲜血。眨眼间,五个头颅滚落于地,滚落在台下众人面前,令人毛骨悚然。
随后,刽子手动作娴熟地将这些首级拾起,并放置在了高高的城墙上,以警示世人。
他们要让所有人都看到,那些作恶多端之人最终会得到怎样悲惨的结局。
与此同时,益起县的县丞唐申也没能逃脱厄运。
县丞唐申自从被押进大牢后,他一直饱受病痛折磨。原本身上的伤势就极为严重,如今更是伤口溃烂化脓,引发了高热不退。
没过多久,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官员就在痛苦与悔恨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梁世备从益起县带来的银子,交给了库丁保管,原来只有一位老库丁姓王名哲,为了安全起见梁世备又多安排了一个库丁。
又安排这个库丁姓白名净,两个库丁,两把锁,两把钥匙,单独一个人是打不开银库的。
有了两个库丁,梁世备还让他们设了两本账。
就这样梁世备总感觉这两个人他还不放心,害怕他们从中捣鬼,自己暗地里悄悄也设了一本账。
有了这本账,对于这个银两的出入,他心中就有数了。
在处决犯人以后,梁世备就借故用银子,到银库里去看了一下,并且看了两位库丁记的账,账面上的数量余额也一致,但是和梁世备账上的余额不一致。
梁世备自己从益起县带来的银子就有八万多两了,加上这一段神案断案,罚款又增加了五万多两,共计有十三万两之多,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收的营业税,又有二十万两之多,总共三十三万多两了。
中间没有大额的支出,除非给衙役们支出了月银及办公费用,
但是,两个库丁的账上都多了两笔大额的支出,名目都是赈灾支出。
梁世备看过两本账之后,心中不住的暗自思忖,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大额的支出,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赈灾支出这笔银子,库丁的账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额的支出,这分明就是两个库丁从中捣鬼了。
但是,梁世备当场并没有说什么,他需要暗地里观察,是这两个库丁同时作的案,还是一个库丁单独作的案?
银库是在县衙内一个单独的院落内,三间坐北朝南的房子是放银子的地方,称为银库。在它东西南三面都建的有房子,是一个小的四合院,大门朝西。
在建这个院子的时候,院墙都建的非常的厚实,房子建的更加牢固了,所用的木材都是非常结实的上好木材,特别是银库的大门,非常的厚重,一般人是推不开的。
第二天,梁世备告诉所有的衙役们道;“明天我和鲁平四人有点事情,要出去五天才能回来。你们在府衙内一定要各尽职守,不要出现什么问题,有什么处理不了的问题就等我回来再说!”
然后就在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梁世备和鲁平四人就来到了银库对面的三间屋子内,屋子内有两张硬板床,他们来的时候在街上买了六十个包子,提了两桶凉水,准备这几天在这里面吃包子喝凉水。
过去的窗户都是木头的,如果不用纸糊住的话,都是透明的,如果他们坐在那屋里面没有什么动静的话,谁也发现不了他们。
因为这些房子平常都是闲置的,库丁们值班也是在大门口的那一间屋子里面睡,从来不到这里面来的。
古时候的门都是用一个门搭条将两扇门锁在一起的,自己从里边可以把门反锁上。
梁世备五人在屋里面,在窗户上糊的窗户纸上弄了一个眼睛大小的洞,他们就轮流坐在窗前可以时刻观察到外面的动静。
只要有人打开银库的门,他们就会立马发现。
第一天没有动静,第二天的傍晚下班的时候,老库丁王哲在新库丁白净走后,自己不声不响的用两把钥匙打开了两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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