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这里的一切以后,天色已经将近傍晚,冬天的天黑的早,尤其是纬度高的地方,天气黑的更早,4点多钟天气就要黑透了。
俞莲儿忙活了一整天,还没有怎么吃饭,就来到空间中和丁丁一起一个人吃了一碗肉丝面。
按照李爱玲他们说的地址来到了周家镇,闻着气味找到了一家皮毛加工厂。
俞莲儿让丁丁变成了一只小老鼠,来到了周扒皮的家中,侦查一下,看这里到底是不是周扒皮的家,再看一下他们家的财物都在哪个地方放着里。
丁丁以小老鼠的形象出现在周扒皮的家中,顺着墙根,在周扒皮的院中及房屋中呲溜呲溜的转了几圈。
发现周扒皮家中的金银财宝藏在他床下的一个暗室里,家中的家具还都不错,都是珍贵木料做成的。
听到周扒皮的正妻在屋中自怨自艾的骂道:“周扒皮个见新不要旧的,就忘了当年老娘我帮他怎么起家了的。有了美人就忘了老娘,把老娘丢在这里,一次也不来了。”话音未落就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丁丁又来到了皮毛加工厂内。皮毛加工厂与周扒皮家的院子一墙之隔,听到几个工人在咒骂周扒皮克扣他们的工钱,丁丁就确定这就是周扒皮的家及皮毛加工厂了。
丁丁一边侦查,一边用意念给俞莲儿沟通。俞莲儿站在院子的后边无人处用意念对丁丁道:“等他们家的人休息以后,将他们家的金银财宝,古玩字画,好的家具。皮毛厂的皮毛及皮草,还有周扒皮本人全部都收进空间中来。”
丁丁得到指令,心中急不可耐,早都没有过过这样的瘾了,这回要把周扒皮的家中给他搜刮一空。
丁丁见所有屋内的灯全部都熄灭以后,先把周扒皮收进了空间之内,又将他的小妾迷晕,将他的床铺下面暗室内的金银财宝及墙壁上挂的名人字画,他屋内所有的名贵木料打制的家具,仓库中的米面粮油。衣服布匹也都收进了空间之中。
然后,又来到了皮草厂内,将所有的皮毛及做好的皮草,还有做皮草的工具。全部也收进了空间之中,这叫斩草要除根,没有了财产,他们家就没有了狂妄的资本。
俞莲儿一个瞬移又来到了深山之中,将周扒皮放在了深山之内。
对于这些享惯了荣华富贵的财主们来说,放到深山之中,比把他们放到大牢中要恐怖的多。
一个从没有进过深山的人,在深山中要想逃出来,那是比登天还要难的,幸亏的是现在深山中的毒虫蛇蚁都冬眠了,但是还有一些饿狼也是他们很难对付的。
周扒皮的一身肥肉很受饿狼们的青睐,他在深山中连一夜都没有熬过去,就被一群饿狼给啃的只剩下白骨了。
周扒皮的家人们在第二天早上醒来以后,发现周扒皮将近10点了还不起床?就让人上他屋中去瞧瞧,一瞧不当紧,床上并没有周扒皮的影子,他的小妾还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呢!
周扒皮的正室,来到周扒皮的卧室内,一把揪住他的小妾的头发,将周扒皮的小妾揪的嗷嗷大叫的醒了过来。
周扒皮的正室问周扒皮的小妾道:“我的夫君,哪里去啦?”
周扒皮的小妾一脸懵逼的道:“我也不知道啊!”
周扒皮的正室朝着周扒皮的小妾的脸上刷刷刷,左右开弓给了她四耳刮子。
自从这个小妾来了以后,周扒皮一次也没有宠幸过他的正室,她心中整天都对这个小妾充满了恨意,这一次可找到了出气的机会。
周扒皮的正室还不解气,正要再打时,管家过来道:“启禀夫人,皮毛厂里面的皮毛及皮草全都不见了!”
周扒皮的正室一听皮草与皮毛全都不见了,吓得她想瘫软在地上,旁边的丫鬟想给她拿把椅子,让她坐上。
丫鬟仔细一瞅,这个屋内所有的家具一件都不剩了,吓得她啊的大叫了一声,丫鬟知道满屋子的家具都是名贵木料做成的。现在一件也没有了,怎不让她惊叫。
不但如此,丫鬟又看到墙上挂的名人字画一张也不见了,就大声的道:“夫人,老爷屋中的家具一件也没有了,还有墙上的名人字画也不见了。”
周扒皮的正室,正想瘫坐在地上的,也不瘫了。她就更恼了,以为是周扒皮的小妾,将这这些东西弄走了,就颐指气使的对家中的小厮道:“把她给我拖出去重打50大棒!”
两个小厮一个人拿出来一根木棒,另外两个人将周扒皮的小妾拖出来,按倒在了地上。
由于周扒皮这个小妾,平时不知道怎样为人处世,仗着周扒皮对她的宠溺,对待下人十分苛刻。
这四个小厮今天终于找到了出气的地方,两个拿木棒的小厮,不遗余力的一个人砸下去了一棒。
这两棒,有一棒打在了周扒皮的小妾的腰上,把她的腰砸断了,另一棒砸断了她的腿。把周扒皮的小妾疼的嗷嗷大叫,面色苍白,没有血色。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慢与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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