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再听听？
鹿呦呦看着皱着眉头紧闭双眼的鹿金，脸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爷爷，您老可以睁开眼睛啦～”
鹿金：“……”
呀，还真是小孙女的声音！
唰的一下，鹿金睁开了眼睛，就见小孙女正对着他笑得很甜，这笑容再也不见往日的傻气。
咦？
“老六，你不傻了？”鹿金脱口而出，语气又惊又喜。
鹿呦呦眼皮一跳。
老六？
这称呼一点都不好听。
鹿呦呦无奈叹气，“爷爷，打个商量，您老能不能不要叫我老六？”
“为啥？”老六不好听吗？
家里人都叫小孙女呦呦，鹿金才不想，他偏要叫小孙女老六，这样才显得独特。
看着自家爷爷那副倔强的表情，鹿呦呦无奈耸肩，“行吧，您老爱叫啥就叫啥。”
老六就老六。
她现在也只想做老六。
“爷爷，您的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有。”鹿金眼中含泪，就这么眼巴巴的瞅着鹿呦呦，如今看来，小孙女缺失的魂魄归来了。
太好了，他终于可以安心离去了。
鹿金不舍的拉着鹿呦呦的手，略带沙哑的语气哽咽道：“老六啊，你恢复正常了爷爷真的很高兴，以后好好的过日子，谁要是欺负你了一定要欺负回去，我鹿金的孙女不能是孬种。”
老六痴傻这些年，力气大但又不会控制。
他啊，是生怕老六一不小心将人打死，所以耳提面命的教她不要动手打人，千万不要动手打人，被欺负了就回来告诉他和儿子夫妻俩，他们自会替她出头。
老六痴傻，胜在听话，这些年倒也没惹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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