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车子很快驶入县城，夜幕降临，路两旁的霓虹灯已经亮起，将整个县城装点得流光溢彩。
"县城这两年发展得不错，"李海一边开车一边介绍，"尤其是这条商业街，店铺租金都翻了一倍多。"
车子拐了几个弯，最终停在一栋装饰华丽的建筑前。大理石外墙，金色的招牌上"天悦会所"四个大字在灯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门口站着几名身穿制服的保安，气场十足。
"到了，"李海将车停好，转头对林辰说，"记得带上您的黑卡，那可是通行证。"
林辰点点头，从钱包里取出那张黑金VIP卡。
卡面简洁，只有"天悦"两个烫金字母，背面是方啸天的亲笔签名，据说整个县城只有不到十张这样的卡。
李海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三个木盒，跟在林辰身后。
他刻意放慢脚步，让林辰走在前面，毕竟在方啸天眼里，林辰才是真正的贵客。
"走吧，希望今晚能有个好结果。"林辰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天悦会所的大门。
门口的保安正准备例行询问，却看到了林辰手中的黑卡，立即变得恭敬起来："尊贵的黑卡会员，请跟我来。"
林辰和李海跟着保安进入会所，华丽的装饰、柔和的灯光、悠扬的音乐立刻包围了他们。
林辰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心想这次拜访方啸天，不仅仅是为了"神农酒"的销路，更是为了扩展自己在县里的人脉。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认识一个对的人，比埋头苦干十年还要有用。
电梯门缓缓关闭，林辰和李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期待和一丝紧张。
"放松点，"林辰轻声对李海说，"就当是普通拜访，不要太紧张。"
李海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没问题，我们的'神农酒'这么好，不愁没市场。"
电梯很快到达顶层，门一开，一位衣着暴露的美女接待员已经站在门口等候。
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紧身旗袍，开叉高得惊人，露出修长的美腿。
电梯缓缓下降，林辰和李海跟着方啸天的秘书走向会所的VIP区域。
秘书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穿着职业套装，看起来干练而精明。
"林先生，李先生，非常抱歉，"秘书面带歉意，声音轻柔而专业，
"方董事长刚刚接到一个紧急电话，有些重要事务需要立即处理，已经离开了会所。"
李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啊？方董事长不在了？"
秘书点头确认："是的，大约十分钟前刚离开。"
林辰倒是没太在意，笑着说："既然方董有事，那我们改天再来拜访也无妨。"
李海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那三盒精心挑选的"神农酒"也显得有些尴尬。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电梯门打开了，一位身材婀娜的女性正站在电梯里，似乎正要上来。
女人大约四十出头，保养极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穿着一身深紫色的旗袍，将丰腴成熟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耳垂上一对珍珠耳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咦，是林医生吗？"女人一眼就认出了林辰，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声音如同醇厚的红酒般浓郁动人。
林辰一愣，仔细打量了女人一眼，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她。
女人似乎看出了林辰的疑惑，嫣然一笑："林医生不记得我了？我是夏玉，是会所的经理。"
夏玉笑容更加灿烂，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特有的风情。
她退出电梯，走到林辰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林医生，真是太巧了。"
林辰礼貌地握了握她的手，感受到那柔软而温暖的触感。
夏玉目光扫过李海和他手中的木盒，"看来林医生是来拜访方董的？"
李海连忙点头："是啊，可惜方董临时有事出去了。"
夏玉轻笑一声，摆了摆手："方董总是这样，事情多得很。既然林医生来了，怎么能让您白跑一趟呢？请随我来，我带您去最好的VIP包厢休息。"
她转身向秘书吩咐："小丽，去准备些茶点，再来一瓶82年的拉菲。"
秘书恭敬地点头，快步离开。
夏玉则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林辰和李海向会所深处走去。
林辰注意到，夏玉走路时腰肢微微摆动，旗袍下摆随之轻轻摇曳，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李海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姿态上移开，差点撞上旁边的装饰柱。
会所内部装修豪华而不失品味，中式元素与现代设计完美融合。
水晶吊灯照耀下，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走廊两侧挂着名家字画，每一幅都价值不菲。
"天悦会所是县城最高端的私人会所，只接受会员制，"夏玉边走边介绍，"一般人想成为会员，不仅要有足够的财力，还得有现有会员推荐。"
他们路过几个包厢，里面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和女人的娇笑声。
林辰心中微微皱眉，对这种纸醉金迷的场所本能地感到不适。
李海则完全相反，眼睛闪闪发亮，仿佛看到了梦想中的天堂。
小声对林辰说："林总，这才是上流社会啊，咱们的'神农酒'要是能在这种地方卖，绝对能卖出天价！"
经过一个开放式的休息区时，两名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向李海打招呼："海哥，好久不见啊！"
李海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凑过去用手指点了点其中一个女孩的鼻子："小妮子，想哥了没？"
女孩娇嗔一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海哥你太坏了，上次说好的礼物还没送呢！"
另一个女孩则直接挽住李海的手臂，几乎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海哥，今晚有空吗？姐妹俩好好陪你玩玩。"
李海得意洋洋，回头冲林辰使了个眼色："林总，您先去包厢，我和这两个小妞叙叙旧，一会儿就来。"
林辰无奈摇头，跟着夏玉继续前行。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角落里的包厢前。这个包厢的门与其他包厢明显不同，通体黑色，上面只有一个烫金的"悦"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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