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东来三万里,魔城花开九重天。
千年修炼得道果,不及君前一笑欢。
愿化优昙枝上露,朝朝暮暮伴君颜。
纵使千年花期过,此心不改永相随。"
诗罢,她袖中飞出一串紫蝶,绕着那株优昙翩翩起舞,最后化作点点紫光融入花心。优昙顿时光芒大盛,花瓣上的金纹流动如活物。
亚楼击节赞叹:"清瑶此诗,情深意重,正室风范尽显。这'紫蝶引灵'之术更是妙至毫巅,令优昙灵性倍增。"
苏璃不甘示弱,起身转了个圈,银铃清脆作响:"那妾身献上一曲。"她从袖中抽出一把鎏金小扇,随着节奏轻摇,唱道:
"(前奏铃铛轻响)叮铃铃~
魔城花开红艳艳,不及妾心热似火~
昨日含苞待君采,今朝绽放为君欢~
(间奏转圈)啦啦啦~
不求长生不老药,只愿君心似我心~
日日相对两不厌,年年赏花到白头~"
歌声甜腻婉转,尾音带着几分娇憨。唱到动情处,她手中小扇突然展开,扇面上竟是用金线绣着的她与亚楼的画像,随着扇面转动,那画像竟如活物般动了起来。
亚楼大笑:"璃儿此曲,活泼灵动,这小扇藏画的巧思更是令人惊喜。来人,赏西域进贡的月光锦缎十匹,给二夫人做新衣裳!"
柳清欢拨动念珠,声音空灵:"贫尼不通诗词,只作一偈:
优昙非花,紫月非月。
梦幻泡影,如露如电。
应作如是观。"
随着她最后一个字落下,手中念珠突然散出淡淡金光,在空中凝成一个个梵文真言,久久不散。
亚楼合十回礼:"清欢此偈,深得佛法三昧。这'真言显化'之境,足见修为精进。"
寒璃冷哼一声,却还是起身走向一株优昙。她指尖轻触花瓣,那花瞬间凝结成冰雕,却又在下一秒恢复如初,只是花瓣上多了一层霜花纹路。
"看剑舞。"她抽出腰间冰魄凝成的长剑,身形如鬼魅般闪动。剑光过处,花瓣纷纷凝结成冰晶,又在剑气催动下悬浮空中,形成一幅不断变幻的冰晶画卷。舞至酣处,她清声吟道:
"冰魄凝霜三百年,独步魔域谁人怜?
不羡优昙千年艳,自有一剑傲九天。"
最后一个字出口,所有悬浮的冰晶突然爆裂,化作漫天冰雾,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霓虹。
满园寂静。亚楼深吸一口气:"寒璃剑舞,孤高绝艳,这'冰虹贯日'之景,百年难遇。赏北冥玄冰百斤,供仙子修炼之用。"
落惊鸿早已按捺不住,她拍开酒壶泥封,仰头灌下一大口,随后拔剑出鞘:"听我的战歌!"她剑指苍穹,歌声豪迈:
"剑啸九霄震天魔,赤焰优昙奈我何?
曾随尊上征三界,也单枪匹马破敌国!
不涂胭脂不画眉,战袍染血自婀娜!
他日若遂凌云志,魔界再添一女罗!"
唱到激昂处,她手中长剑突然迸发出刺目红光,一道剑气直冲云霄,将空中云层都染成了血色。
亚楼拍案叫绝:"惊鸿此歌,豪气干云!这'血虹贯日'的剑意,已得本尊三分真传。赏上古战甲一副,玄铁重剑一柄!"
完颜阔爱早已跃跃欲试,她跑到园中空地,从腰间解下一面小鼓:"我来唱草原长调!"她边击鼓边唱:
"啊~嘿~(鼓声咚咚)
草原的雄鹰飞过雪山哟~
魔城的优昙开遍山峦~(转圈)
君如明月照我心呐~
妾似繁星永相伴~(甩动辫子)
嘿~啊~(鼓声渐急)"
唱到高潮处,她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彩粉抛向空中,那粉末遇风即燃,化作无数小火鸟绕着众人飞旋,最后聚集在她头顶形成一只展翅金鹰的图案。
亚楼连连鼓掌:"阔爱此歌,天真烂漫,这'火鸟幻形'之术颇具草原巫祝风采。赏西域宝马十匹,金丝帐篷一顶!"
周莹温柔一笑,命侍女摆好琴案与画架:"妾身献丑了。"她左手抚琴,右手执笔,琴声淙淙如流水,笔下却是一幅《魔城花月图》。
琴至高潮处,画中优昙竟隐隐有金光流动;画至精妙时,琴音中似有花瓣飘落之声。最后一笔落下,她提笔在画上题诗:
"琴音书画两相和,花月无边入梦多。
不争春色不争艳,一片冰心在玉壶。"
神奇的是,那画上的优昙竟随着她的诗句微微摇曳,仿佛真花一般。
亚楼细细观赏:"周莹此作,琴画双绝。这'画中生灵'的境界,已得艺术三昧。赏上古焦尾琴一张,千年松烟墨十锭。"
最后轮到苏氏姐妹。姐姐沐雪怀抱古琴,妹妹小柔手执玉箫。沐雪轻拨琴弦:"妾身与妹妹共奏一曲。"琴箫合鸣,如清泉流响,姐妹二人和声吟道:
沐雪:"雪映魔城花更艳,"
小柔:"柔风拂槛月增辉。"
沐雪:"不羡高枝栖彩凤,"
小柔:"甘为连理共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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