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小鹰号舰队的损失已经够大了，‘约克城’号的沉没让我们损失了四百多名士兵和价值数十亿的装备。
我们不能再冒进，至少在弄清这个哈里发和那个少女的底细之前，不能轻举妄动。”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扇窗户。夏日的热风夹杂着草坪的清香吹了进来，窗外白宫南草坪上，星条旗在烈日下迎风飘扬，红蓝白三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克林顿凝视国旗，低声道：“伍尔西，我给你三个月时间，动用中情局的一切资源——卫星、特工、线人，全部给我挖出来。
查清这个哈里发的能力来源，还有那个少女的身份。如果他们真的是某种……超能力者，我要知道他们的弱点，明白吗？”
伍尔西连忙点头，声音坚定：“是，总统先生！我会立刻组建一个特别行动小组，代号‘暗影’，联合国家安全局和联邦调查局，深入调查大伊斯兰联盟的异常活动。我们还会渗透沙特境内的疑似实验室，争取获取第一手资料。”
克林顿转过身，目光如刀，语气冰冷：“还有，印度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瓦德瓦家族的动向，有没有什么异常？”
伍尔西迅速翻开公文包，掏出一份薄薄的报告，递了过去：“瓦德瓦家族目前已完全掌控印度，建立了以印度共和党为核心的新政府。
他们的改革力度很大，尤其是土地集体化和废除种姓歧视的政策，赢得了大量低种姓民众和农民的支持。
库马尔·瓦德瓦自称‘人民领袖’，在孟买和德里建立了高度集中的行政体系。但我们的情报显示，他们的军队中有大量装备精良的部队，番号不明。
克林顿皱眉，接过报告，目光扫过一张照片，上面是一支整齐列队的装甲部队，背景是新德里的红堡。
他低声道：“苏军装备？在印度？哼，这事越来越复杂了。继续盯着瓦德瓦家族，尤其是他们的军事力量。如果他们和哈里发有任何联系，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是，总统先生。”伍尔西低头应道，心中却一阵不安。哈里发、天秤、瓦德瓦家族……这些看似无关的线索，隐隐指向一个更大的阴谋，而他作为中情局局长，却连冰山一角都摸不透。他甚至怀疑，印度洋事件的背后，是否还有更大的玩家在操控棋局。
克林顿挥挥手，示意伍尔西离开。办公室的橡木门缓缓关上，发出低沉的“咔哒”声。
克林顿独自站在窗前，凝视窗外草坪上迎风飘扬的星条旗。夏日的阳光洒在草坪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游客的笑声隐约传来，却无法驱散他心头的寒意。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银发少女的红色瞳孔，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灵魂。
“超能力者……”
克林顿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如果这世上真有这种东西，美国的霸权，还能维持多久？”
而在沙特沙漠深处的厄普西隆作战实验室，尤里站在一座尖塔的顶端，仰望漫天星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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