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曹魏干嘛？"
"哦，刚才我差点摔倒，多亏曹魏同志扶住了我，我是来感谢他的。"
聋老太太转了转眼珠子。
感谢曹魏？谢什么谢，那家伙满肚子坏水，有好东西都不想着自己，不行，她得阻止这事。
聋老太太觉得这姑娘不错，懂得感恩，要是能介绍给自己的傻孙子傻柱，倒是个好选择。
仔细权衡利弊后，聋老太太决定把于莉介绍给傻柱，至于阎解成，随他去吧，还是自家孙子更亲。
至于院里的三大爷，聋老太太压根不在意，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都比不上她的辈分。
"姑娘，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聋老太太下了决心，便神秘兮兮地招手叫于莉过去。
于莉也没多想，刚才见过这位老太太，知道她德高望重，也就没防备，走到了聋老太太身旁。
"怎么了，老太太，您找我有事？"
于莉同样好奇，不知这位老太太要说什么。
"姑娘，你是不是叫于莉？"
"是的。"于莉点头回应。
"我得先告诉你，这曹魏不是什么好人，那小子坏得很，你可别被他骗了。"
聋老太太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压低声音说道。
于莉不解，为何老太太说曹魏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呀，若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摔倒了，而且我也听人说他为人还不错。"
“看来你被骗了，他专门盯上像你这样的姑娘。听说已经有好几个姑娘被他伤害了。”聋老太太一本正经地说。
“真的吗？”于莉惊讶地问。
“没错。他今天帮你，不过是想占你的便宜，诱你上钩，最后再甩掉你。”聋老太太继续恐吓道。
于莉皱眉，虽觉得曹魏占了自己的便宜，但那是因为他在救自己时不小心造成的。
没错，一定是这样。
“别上他的当，他手段很多，专爱骗年轻姑娘。”于莉半信半疑。
见于莉有些动摇，聋老太太又添油加醋地编排曹魏的种种劣行，从偷窥寡妇到偷窃财物，无所不谈。
等她说累了，才停下来。
于莉依旧心存疑虑。曹魏月薪近百元，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拥有，怎会去做偷窥寡妇之类的事？再者，他长得如此英俊，又怎么会做这种丢脸的事？
看着沉迷于自己虚构故事中的老太太，于莉注意到这位一向受人尊敬的老太太，实在不像是会编造谎言的人。
一时之间，于莉也难以分辨真伪。
随后，聋老太太稍作休息，又转向于莉说道：“姑娘，阎解成家境也不富裕，他们家非常小气，嫁过去肯定吃亏。”
于莉心中疑惑，本以为是在说曹魏的不是，怎料话题竟转向了阎解成一家。可她从未考虑过嫁给阎解成，早就和王媒婆约定好，若阎家再来找媒婆，或是媒婆上门，便直接让她另找对象。
于莉未将此言出口，只是静静听着，想知道这位喋喋不休的老太太究竟意欲何为。难道她真的关心自己，还是仅仅爱说闲话？
“老太太多心了，为何专挑阎家的不是？”于莉问道。
聋老太太压低声音继续讲述阎埠贵家的吝啬与算计：“阎解成他爹是个出了名的小气鬼，虽为院里三大爷，却从不团结邻里。此人极其节俭，在家中甚至向亲生儿子收取饭钱。今日阎解成的大哥与你相亲，阎解成本想借车带你看风景，为何反向曹魏借车？只因阎解成要用父亲的车，还须付费。”
“曹魏倒是大方，竟将自己的新车借出，小气之人可做不到这一点。”
于莉听完，首先注意到的是曹魏并不吝啬。谁能想象小气的人会如此爽快地借出自己的新车？
即便换作自己，于莉也未必愿意这样做。
聋老太太突然语塞，这姑娘的关注点似乎跑偏了，自己明明在讲阎家的吝啬。
片刻后，于莉才意识到，阎解成的家庭确实有些怪异。儿子用父亲的车还需缴费，这是否意味着婚后自己也要缴纳生活费？
她将心中的疑虑道出，聋老太太点头附和：“没错，阎解成如今每日都要上交伙食费。”
于莉惊恐地摇摇头，赶忙驱散脑海中这一念头。庆幸自己并未答应与阎解成交往。
聋老太太笑盈盈地看着于莉，心想她已经被吓到了。确切地说，是被阎解成一家给吓到了。她的目的已经达成，现在可以继续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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