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人人流分成明显的两派。
一边是春生的小黄鸭摊位，人头攒动。
一边是其他摊主的摊位，人流稀疏。
程砚没有上前去打招呼。
觉得这样就挺好。
也十分有成就感。
从弄免费的水站开始，他就发现，他现在真的能用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助好多需要帮助的人。
这种情绪，甚至比他一天赚了三万都高兴。
“吃点什么？”
沈静姝娇嗔道：“不是刚吃了晚饭，咱们去那边玩游戏吧。”
苏月和春华肯定乐意。
程砚直接拉住沈静姝。
“走。”
到了套圈那边。
有两三个正在玩。
程砚轻轻挠了挠沈静姝的手掌，然后在她的耳朵上吹了一口热气。
沈静姝瞪了程砚一眼，踮起脚凑到程砚耳边，“老实点，否则我今晚去月月那边睡觉。”
苏月和春华两个人没看到程砚和沈静姝的小动作。
看着正在玩套圈的人，跃跃欲试。
有时候看到别人套不上。
两个人就差说“菜鸡下去让我来”了。
并且脑海里构想出了一整套套圈方案。
忍过了那两三人。
程砚和沈静姝对这个不感兴趣，他就给苏月和春华一人买了二十个圈。
结果苏月和春华发现，这玩意看别人套圈和自己上完全不一样。
看着容易，上手贼难。
几圈下去，成功拿下最边上的一些小玩具。
一行人准备去下一个地方看看。
正在小黄鸭餐车旁拍照打卡的程砚粉丝拿着手机。
忽然，手机里的身影让她觉得格外熟悉。
她急忙回头。
看着程砚和沈静姝的背影。
喃喃自语。
“小黄鸭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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