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秦队长的能力是什么？”苏程没有回复张大歌，反而问向张昊龙。
“我记得他的能力好像是“杀意感知”和“交换”吧。”张昊龙打了个哈气：“也就是他可以随时随地和他看到的人瞬间交换位置。”
“听上去战斗力虽然不会太强，但是保命应该随随便便啊，怎么会牺牲呢。”
“他是保护民众牺牲的。我猜应该是他发现有人针对民众下手，他瞬间交换了和民众的位置，从而保护别人牺牲了他自己吧。”
红灯亮起，张昊龙转头看向车外。道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说说笑笑，这样的场景，也多亏了许多像秦丹的人啊。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太开心我之前说的话。我没有针对秦丹，我并不觉得他实力很弱，我只是生气D市的那位暗棋，如果不是他死去哥哥的身份，他怎么可能不受处罚！身为一个暗棋，竟然不好好保护行动队长，难道不该罚吗？”
“他哥谁啊？关系户？多大的关系让孙部长脾气那么臭的人都不跟他发火。”邓宁宁八卦的心蹭地就上来了，自己还真想知道，孙叔都因为他的关系不骂人，那么他关系到底有多硬，难不成是齐麟部长的亲戚？
“还能是谁，已经殉职的原特殊学院院长巴鹏。”
邓宁宁听到这把脖子缩了回来，要是这么说，那确实没人舍得骂这个暗棋。毕竟，巴鹏是受人尊敬的。
爱屋及乌。
“我想可能跟巴鹏院长死因有关系吧。”苏程淡淡说道。
“你这小子没想到啊，心思还挺细腻，怪不得是五年之后的‘余‘。”张浩龙大笑一声红灯变成绿灯的一瞬间，冲了出去。
“喂喂喂！你怎么知道的！”张大歌这时候听懂了，这不是故意恶心苏程呢嘛。
“怎么了，我又不是一般的行动队长，我是S市的行动队长懂吗？S市！可是和首都并列的城市！”
“我看你职位不大，官瘾不小。龚警官当队长的时候也没见像你这么狂，不知道的以为你是G省的部长孙涛呢！”张大歌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张昊龙，但是张昊龙戴着墨镜，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看自己。
“到了。”张昊龙没理张大歌，停下车，打开车门。
现在是晚上7点，如果不是今天发生的袭警案，这里不会这么冷清。本就寒冷的天气搭配着零星的行人，显得更加冷清。
“就是这里。”张昊龙走到地上一摊血迹的路边蹲了下来。
“这是……秦队的血。”邓宁宁感到些许悲伤。
棋子从某种程度上确实已经不算人类了，他们拥有着独一无二的能力，有些人更是觉得自己的命要更加金贵。
但是像秦丹这样，牢记使命的人民警察，值得任何人尊敬。
苏程闭上眼睛，用手放在这滩血迹的上面，慢慢说道：回放。
下一秒，众人身边的天空缓慢变成淡蓝色，天空中烈阳高照，路上的行人瞬间多了起来，擦肩接踵熙熙攘攘。
而这些人就像投影一般穿过在场的众人，这种感觉就像3D电影一般真实。
秦丹从警察上下来的瞬间，便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气，这种杀气放在平常只有龚青山等身经百战的人才能微微感受到一点，而在拥有杀意感知的秦丹眼中，就是弥漫成了一条河流，这条河流直指正在商店门口买着热饮的女生。
这个女生用手捂着热饮，脸冻的通红，头上的针织帽盖住她的耳朵，显得十分可爱。
下一秒，一支毒箭瞬间射向女孩，秦丹几乎是下意识发动的交换，女孩刚喝了一口热饮，下一秒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一辆警察的旁边，而自己原来的位置竟然躺着一位警官，女孩尖叫了起来，热饮也掉在地上撒了一地。
秦丹死前慢慢看向女孩的方向，放心地笑了。
“狗杂碎！”邓宁宁气地跳了起来！
“……”苏程看向射箭地方向，可惜从始至终都看不到射箭地人与具体的位置。
“别看了，这种操作类能力的使用是违反物理的，空中都能让箭拐弯。”张昊龙用手轻轻地沾了一下地上的血，随后摘下墨镜细细地看了起来。
“……那个，发生什么事了……邓宁宁怎么突然骂人了。”张大歌一头雾水，自己刚刚看着这三个人突然看向周围，眼睛还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看，三个人还很同步地转变方向。自己就知道，一定又发生了什么，只不过被自己的能力挡住了。
“笨蛋！”邓宁宁笑了一下随后也没理张大哥了。
张大歌一脸无奈地看向苏程，随后苏程解释了一下案发现场。
只不过就连邓宁宁心里都没发现，自己对张大歌竟然只是笑着说了声笨蛋，换成其他男人，可能自己连说话的想法都没有。
“分解出来了，血液中参杂的毒药，是前阵子龚青山抓住的能力为诅咒的棋子制作的毒药，这阵子G省突然又开始卖了，应该是以前那人制作的，最近又被人拿出来卖了，一瓶毒药的价格还不便宜，我最近正好在追查这个案子，据我所知，D市的某家洗浴中心中就在卖这个。不过我还没联系秦丹共同行动呢，就出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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