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木婉，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你……你说什么？这些人是谁抓来的？刚才的电话又是谁打的？”
木婉低下头，手指紧紧攥住衣角，语气有些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人……是他们自愿来的。”
“自愿？”王林的声音陡然提高，“你看看他们的眼神！他们像是自愿的吗？”
木婉的身体微微颤抖，“王林，你别问了……这些人对你来说，不是正好吗？你不是一直在找适配的……东西吗？”
王林的心彻底冷了下来。他盯着木婉，仿佛第一次认清她这个人一般。
在他的记忆中，李慕婉永远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宁愿自己死也不愿伤害无辜的人。
可眼前的木婉，却让他感到陌生至极。
“婉儿，你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失望与痛心，“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木婉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她压下。她的声音依旧温婉，却异样的决绝：“王林，人都是会变的。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王林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扫过地窖中那些瑟瑟发抖的年轻男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悲哀。
他知道，这一切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阴谋。而木婉，显然已经深陷其中。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冷得像冰：“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
木婉的身体微微一僵，语气含糊：“只是一个朋友……你别问了。”
王林没有再逼问，但他的心中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地窖中的空气更是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昏黄的灯光下，木婉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而王林的目光，却冷得如同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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