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府王区区两万兵马，如何跟我大周斗啊？”
李照顿时忍不住夸了一句：“王掌柜还懂军事？”
王阳得意一笑，趁机阴阳怪气道：“所以殿下，这什么北府王是永远不可能赢我大周的。”
“殿下心中，也别惦记什么大事了。”
王阳在套话。
李照装傻：“王掌柜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王阳声音小了几许：“殿下以前可是太子。”
“真甘心当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藩王？”
李照也跟着声音小了几分：“王掌柜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王阳打着自己的算盘。
要是趁机能把李照跟北府王有什么关系给套出来，在赵县令就是大功一件。
不对。
这种机密直接跑去河西府告诉王知悟，或者传到太子那里去。
自己直接飞黄腾达。
顿时心一横，沉声道：“那北府兵和白马义从，是殿下的人吧。”
“哈哈哈。”李照当场就笑了：“这你都知道。”
王阳也跟着笑了：“跟殿下开玩笑的。”
他刚才眼睛都没眨一下，若是李照真的是那什么北府王，肯定会震惊，表情怪异。
可是李照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那就不是。
王阳语气恢复了自然：“无论是不是，我感觉殿下还是老老实实当你的秦王吧。”
“这龙城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
李照也是顺水推舟：“那王掌柜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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