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道血刃从阵法中射出。
叮叮叮——
血刃斩在苏沉鱼的防御气罩上，发出金铁交鸣之声，连道划痕都没留下。
“沉鱼师姐...好强....”
白芷面露骇然。
她从未听说过，破天峰有这样的体修秘术。
难道是...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觉得是慕前辈所为，只有他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秘术。
冷清霜目不转睛地看着，暗中捏紧了粉拳，似是感受到了压力。
同样是首座大弟子，同等的修为，她没有任何把握，能够打赢苏沉鱼。
高空上，苏沉鱼去势不减，猛地挥舞手里的狼牙棒，重重地砸在了那块血煞灵晶上。
大阵摇晃。
众人脚下不稳，除却几位首座和慕长歌之外，大部分弟子摔倒在地。
沈碧瑶和林婉儿也不例外，她们匍匐在地，巨大的威压，让她们站不起来。
冷清霜连同白芷和陆婉莹各自保持着半跪之姿，咬紧了银牙，苦苦支撑着。
轰！
伴随着耀眼的光芒随之消逝，灵晶表面泛起诡异的波纹，苏沉鱼的那股力量，尽数被反弹了回来。
她瞳孔骤缩，那九尺高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撞在了阵法边缘的血色光幕上。
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变身状态为此解除，恢复了娇小的身形，手里的狼牙棒跟着变回原样，掉在了地上。
“沉鱼！”
水月迈动艰难的步子，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苏沉鱼苦笑着摇头，“师尊，慕前辈，弟子...让你们失望了。”
“没事就好。”
水月的笑无比柔和。
她的弟子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超越了在场的许多人。
“哼，本尊的阵法岂是你这么个小娃娃能破的？”
阴无涯的狂笑响彻全场，“本尊劝你们不要做无畏的挣扎，就是妙音来了，她也只能依靠自身强横的实力破了这阵法。”
“可惜啊，阵法一破，你们必受波及，谁都活不了，就是这外门，必然会被夷为平地！”
这就是他阵法的高明之处。
将阵眼设在阵法之内，困在其中的人，哪怕知道那是阵眼，也无力破阵。
倘若从外破阵，那便只能依靠蛮力。
阵中之人，亦是难有活路。
反正他只是个分身，即便被妙音杀了，可能换碧霄宫这么多条性命，还有当任圣主在内，怎么都不亏。
“是吗？”
慕长歌一把扯掉外袍，露出白皙光滑的上身，“可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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