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他故意隐瞒两成赃款，是为了私下分赃！”
“额，还有！再把他释放王宠的事情拿出来说，就说是收了好处，官官相护！”
哦……
妙计！
岑勉眼睛一亮：“妙啊！王宠是杨忠的人，正好一石二鸟啊！”
哈哈！
严信又说：“还有！让他们添油加醋，就说那‘睡眠测试’根本就是个幌子！是他和贪官演的一出双簧，只不过是为了掩饰见不得人的事！”
嗯嗯！
“好！就这么办！”
“让他们去说！”
“到处都要说！怎么说都行！”
……
很快，
一股针对骏王李然的谣言，再次蔓延开来。
起初只是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流传，但背后有雍王府的人刻意推动，加上那些原本就支持李贞、心怀不满的中下层官员煽风点火，谣言迅速发酵。
“听说了吗？骏王殿下好像没那么干净啊……”
“怎么说啊？”
“大理寺那边的人说，他追回的赃款不止六成五，是八成五！那两成为什么不上报？”
“哦？难道？他是想自己……”
“嘘！”
“江南道那个王宠，知道吗？贪了那么多，居然被无罪释放了！骏王亲自放的人！这还不够吗？”
“如此说来，那个什么‘睡眠测试’？也是假的？”
“不是假的是什么？掩人耳目啊！”
“嗯嗯！这么说就对了！”
“怪不得？事情听着就邪门……”
“事出反常必有鬼啊……”
“演得一手好戏啊……”
“……”
谣言越传越离谱，细节也越来越丰富，几乎坐实了李然在江南道就是跟王宠勾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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