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先欠着，以后想到了自然会找你兑现。”
莉娜突然笑了，以她的性格，八成不会让这个空头支票有兑现的机会。
“好啊，所以，远离。”
“成交。”
他朝她露出自以为很和善的笑容，忽的带着有些怅然的语气开口，“莉娜，你觉得月亮知道它是月亮吗？”
“答案是——月亮不知道自己是月亮。”
卡莱尔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自问自答起来，他仍旧望着月亮，目光里像是怀念，又带着温柔。
“要和我讲讲月亮的故事？”
莉娜忽的对他口中的月亮很感兴趣，侧眸打量着他，“月亮似乎对你很重要。”
卡莱尔微微一愣，旋即轻嘲一笑，“可我对月亮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出来得够久了，作为一个绅士，我现在应该送你回去。”
莉娜收起八卦的心思，站起身拍拍尘土，“那走吧。”
卡莱尔站起身，给他们俩都施了个清理一新。
深夜里，安静到莉娜可以听到潘西的呼吸声和黑湖咕噜咕噜的水泡声，莉娜没想到，即使她不想打破这层窗户纸，也总会有人去帮她打破。
早上去礼堂的路上，莉娜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对着她说悄悄话。
“她就是莉娜·马尔福。”
“你说她...”
“嘘，她过来了。”
莉娜微笑走近她们，“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你们刚刚是在议论我吗？”
“你不是马尔福家的女儿吧？”
“你是老沙菲克的亲孙女吗？”
莉娜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谁传的？”
“校园报上的内容。”
“那你们知道，校园报是谁写的吗？”
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上面都是匿名的。”
给莉娜气笑了，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东西，自己才知晓不久信息就这般赤裸摆在大众面前。
当她气冲冲地走进礼堂就看见塞尔温那张讨人厌的脸。
“马尔福，哦，现在应该称呼你为沙菲克。”
“塞尔温，我是你爹你忘记了？”
西奥多起身站在她面前，“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不会过去挑衅她，毕竟，她能给你打趴下。”
塞尔温气愤地看着他俩，“粗鲁的野种和没妈的可怜虫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德拉科也站起身，声音带着冷意，“塞尔温，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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