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异能者”这个词，开始在安全区内悄悄流传开来。人们对那个只存在于张凡描述中的“虚空”，对这种神秘而强大的异界力量，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当然，也伴随着更深的恐惧。
未知，总是最可怕的。
夜里。指挥中心临时休息室。
林婉清给张凡换着药，看着他左臂上毫无消退迹象、甚至隐隐有扩散趋势的冰蓝色晶体，又想到白天李虎那偶尔流露出的非人般的冷漠，忧心忡忡。
“张凡，”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李虎他…真的没问题吗？那种力量，我总觉得……”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有种华妃重生以后，避开了欢宜香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生个大胖小子，怀胎十月在临盆的时候被告知怀的是龙凤胎，结果却意外早产接生婆问保哪个，犹豫不决结果两个都没有保住的无力感。太强了，强到让人不安。
张凡靠在椅背上，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带来阵阵刺痛。“我知道你的担心，晴宝。”他抓住林婉清的手，“虚空能量对意识的影响确实存在，我们在里面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李虎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意志力惊人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放任不管吧？万一…万一他失控了……”林婉清不敢想那个后果。
“不会的。”张凡打断她，语气肯定，“至少现在不会。但他确实需要引导和控制。我们得想办法帮他稳定状态，找到正确运用这股力量的方式，而不是被力量本身吞噬。”
他看向窗外，夜幕下的灯塔，依旧有零星的灯火和巡逻队的影子。
“我们得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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