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来，在月光下缓缓踱步，思维如同泉水般不断涌出。
“更进一步，我们可以结合数字签名技术，来确保每一条通信指令的，不可否认性。
这对于军事指挥系统来说，至关重要！
指挥官需要百分之百地确信，他收到的每一条指令，都确实来自他的上级，而不是敌方精心伪造的陷阱！”
“教授，这听起来，简直就像科幻小说一样！”
苏倾雪听得入了神，不禁感叹道。
“不，倾雪，这不是科幻，这是完全可以实现的未来。”
格蕾丝转身看向萧睿。
“关键，是要有足够的计算能力，和合适的算法实现。
萧睿，你们现在的硬件条件如何？”
“我们有几台IBM的兼容机，最高配置是386处理器，内存4MB。
另外，还有一些专用的信号处理设备。”
萧睿如实回答。
格蕾丝皱了皱眉。
“这些配置，对于复杂的加密运算来说，还是有些勉强。
不过……”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如果我们能够对算法进行深度优化，减少不必要的计算步骤，应该还是可以实现基本功能的。”
“教授，你的意思是，可以在我们现有的硬件条件下，实现公钥加密？”
萧梦云也兴奋地说道。
“理论上是可能的，但这需要大量的，极其精细的工程优化工作。”
格蕾丝回到座位上，脸上露出了充满挑战的笑容。
“这，也正是我最感兴趣的挑战。
在哈佛的时候，我总是在模拟环境下工作。
现在，有机会在真实的军用系统中，来验证和实现这些理论，这对我来说，具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就在技术讨论的热烈氛围中，苏倾雪忽然站起身来。
“我去给大家再泡点茶。”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自然。
萧睿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细微变化。
他也跟着站起身。
“倾雪，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了灯火通明的厨房。
夜色，掩盖了苏倾雪脸上那复杂的表情。
到了厨房，萧睿从身后，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柔声问道：“倾雪，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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