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方灿拍赤伶的时候答应过老妈要帮她打一次广告，宣传宣传。
因为忙，所以这个承诺也一直没有兑现，这次趁着哪吒发布没啥事准备将这个事情给办了，省的一直被老妈嘀咕。
不过方灿已经决定不让自己抖乐变得商业化，那么就不打算拍宣视频了，而是选择直播。
正好猫猫还有一个直播的还愿任务，奖励自己都拿了，拖着也不是办法。
“《闹海》里面唢呐是你自己吹的？”
排练室中，顾静姝看着方灿在摆弄唢呐，满脸的好奇：“你啥时候学会吹唢呐了。”
方灿会写曲她倒是不好奇，《赤伶》的出现已经证明了，不过她以为曲子里面的唢呐是学校的同学或者老师帮忙给录的。
这会儿子突然多了这么一门手艺，她是有些疑惑的。
关于这个问题，方灿早就找好了借口，随口道：“跟着学校的一个老教授学的。”
猫猫的存在肯定是不能说的，说了母上大人估计直接就送他去精神病院了。
不过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顾静姝也就没有在怀疑什么，两口子对于儿子的话很少起疑心的。
将直播设备调试好后已经差不多六点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天也变得越来越短了，这会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变暗。
方灿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脸颊，打开直播。
这一刻，那些关注了方灿并且开通了直播通知的人收到了开播消息。
张晓蕾就是其中之一，虽然他没有开通直播，可是他对方灿设置的是特别关注，一样会收到直播消息的。
这会她正和闺蜜吃着饭，顺便水着群。
这个原本只有二百多人企鹅群现在已经变成了两千人的超级群了，并且已经加满了。
基本上全都西京本地人，这个群算是方灿最早的粉丝群了之一了，骨干就是当初拍始皇帝时候碰到的几个国风爱好者组成的。
张晓蕾在里面混了个管理。
虽然她加入群的时候群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可是谁让她有超能力呢。
群里正在吹水斗图。
其中很多表情包都是方灿，有方灿扮演杨贵妃时候的回眸一笑，有扮演始皇帝时候的霸气，裴晏之和新上的哪吒同样也有。
什么“陛下，你看我美吗？”配图贵妃的回眸一笑。
什么“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配图始皇帝拿着天子剑俯视众生的图片。
......
方灿看到估计会吐血。
张晓蕾窥着屏，看到好的表情包就收藏一下，灿灿的周边太少了，基本没有，歌曲电影也是免费的，甚至广告都不接。
有时候想要给灿灿花钱都不知道要花在哪里。
这时一条消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姐妹们，听说西京的那个国风漫展马上就要开始门票预售了，谁要去啊，大家组织一下，面个基啊！！】
【 啊，漫展门票开始预售了吗？】
【什么漫展？】
【......】
群里不断的有回复，这群里刚开始都是古装爱好者，有很多人对于这次西京的国风漫展还是挺关注的。
当然也有不关注这些消息的人，单纯就是方灿的粉丝。
张晓蕾也是属于那种不太关注这些消息的人，她都不是什么古装爱好者，只是迷方灿，不过网友面基她倒是挺感兴趣的。
【想去，穷！！】
【这次漫展孟潇潇都被邀请了，还请了很多大coser，我也想去。】
孟潇潇的名字一出现，群里再次掀起了一阵热聊。
【真的假的，如果这样我也想去。】
【想去+1。】
张晓蕾看到消息后愣了一下，她挺喜欢孟潇潇的歌，加上对面基也感兴趣，所以也打了个+1。
随后又有人问道。
【你说这次漫展灿灿会参加吗？他可是地地道道的西京人。】
【这个应该不会吧，这次邀请的嘉宾很早之前就确定了，那时候灿灿还没名气呢！】
【好可惜......】
【是啊，灿灿的哪吒真的帅到我心里了。】
【想要！！】
【楼上漏了？？】
【......】
终究是方灿的粉丝群，话题一转又回了方灿身上。
张晓蕾看到后面多少有点歪的群聊，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继续潜水窥屏。
突然，抖乐的推送消息弹出。
原本她还没在意，可是看到通知上熟悉的ID美目一亮。
灿灿发视频了？
哪吒不是才发了没多长时间啊？
当她再次看了一眼通知，顿时，一双眼睛圆瞪。
“我靠！！！”
张晓蕾少见的爆了粗口。
“你干嘛，吓我一跳！！！”
一旁吃饭的闺蜜吓了差点将筷子都扔了。
“灿灿开直播了！！”
“灿灿？”
闺蜜一怔，自从上次看完赤伶后也粉上了方灿，不过比起张晓蕾，她明显更加理智，不会像张晓蕾那样的疯狂。
对他来说，关注一下方灿的作品就算是粉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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