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收敛，视线落回碗里。
食材煮的烂熟，米粒呈现半泥状，熬的极其浓稠。
入口的确烫，但鲜香滑口刺激着味蕾，便顾不得什么烫不烫口了。
怎么做的？看来得找时间请教请教。
等这个副本过去，或许就再难吃到这样的好粥了。
虽然早已辟谷，但美食当前，口腹之欲也难免。
柳越胃口极好，吃完端着空空如也的牡丹白瓷小碗，眼巴巴看着妇人。
妇人心花怒放，本来还怕孩子刚醒，吃东西会没胃口。
正吃了一半的妇人起身，几乎是夺了碗，又给添满满当当才端回来。
“能吃是福，不够还能添。”
柳越点头应下。
趁着吃饭间隙抬头就是窗，能很轻易看清外面的景象。
草屋植绿篱笆院，万家炊烟袅袅升。
鸡叫犬吠犹未绝，老少人人笑开颜。
……
好一派——和乐安宁之景。
突然，柳越放了瓷勺，推开两个瓷碗，一把将江秋雨抱上桌——直接俯身将人压倒。
江秋雨:“？！”
“先别急着打我。”柳越制住挥过来的手，牢牢钳制住小少年细白手腕。
他低下头贴近小师弟耳边，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妇人。
妇人脸上犹自带笑，继续低头喝粥，好像根本没觉得自家大儿子将小儿子压制在饭桌上有什么不妥。
“是这样吗……”
“如果发生设定或不符合常理让人意料之外的事——便会机械地进行之前的动作。”
低头喝粥的妇人，一勺又一勺，舀的量一样，喂入口的幅度与微动作也次次相同。
就像游戏里一个出故障的NPC。
柳越也就占了年龄上的优势，整个人将江秋雨牢牢罩住，但事实上在不动用灵力的前提下，小师弟的妖化状态有能力将人掀开。
但此时，他顺着柳越的视线看过去，也察觉出妇人的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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