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憋着笑，“满少爷，还不走吗？”
满进直勾勾的盯着程意，“我记住你了。”
转身的时候踢了脚地上的人，“废物。”朝着电梯口去了。
也不知道是谁吹了个口哨，大家忽然鼓起掌来。
满进身后的人骂了句，“谁他妈鼓掌！”众人没理他继续鼓掌。
程意喊了句，“今天全场我买单！”
现场沸腾了，口哨声、大笑声、感谢声此起彼伏，更有女的跑到程意身边拍手。
王钦白被挤到一边，一脸无奈。
大家忙着凑上去看看程意，和她打声招呼，“我们拍个合照吧。”程意掏出手机，“一二三，茄子！”
“你太厉害了！”一个男子上前。
程意笑笑，“你就是喊回家吃饭那个人吧。”
男子一脸惊讶，“我记得你的声音。”
男子点头，“姐妹，你太狂了！”
程意笑着摇头，“你也不一般。”
整整到凌晨一点钟，三人来到收银处，“结账。”
收银员笑着说，“您好，一共是块，磨掉零头是38.8万。”
程意把卡递了上去，“帮我打个消费单。”
他一脸为难，“您确定？”
“对。”这个单子要给沈怀明拿去看的，总不能花了钱没任何凭据吧。
刷了卡，机器开始出单子。
指挥所里，一个女的喊了声，“程意又刷卡了。”
沈怀明从简易床上爬起来，“刷了多少？”
女子颤颤巍巍，“三十八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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