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笑笑，“我从别的渠道得知，你们准备引进先进的技术人员机器，这是我们给出让步的原因。”
别的渠道？程意挑眉，这算打直球了。
程意看向陈平，微微一笑，“谢谢陈总，答复今晚告诉您。”
陈平和小何离开后，宋曼立即说，“我没告诉任何人这个消息。”
“曼姨，应该不是从我们这出去的消息。”程意吐了口气，“跃时的人到了吗？”
宋曼扬扬手机，“到了，我去接。”
来的是一个老头，程意没见过。旁边跟着的人有些眼熟。两人互看一眼，没想到话事人这么小。
老头扫了一眼程意，“你好，我叫万嘉佳，跃时的负责人，这是我助手李飞。”年轻男子朝她点头示意。
李飞！原来是他。程意问他，“不知道贵司有没有一个叫秦芬的人？”
李飞眼睛转溜一圈，“没有。”
程意面不改色，把刚刚对陈平说的话重复一遍。
李飞拿出一份材料递给程意，万嘉佳示意，“这是我们公司给贵煤矿的报价。”
打开材料，险费针对高风险人群的险种报价比例是80%。随便扫了几眼其他内容，程意看向万嘉佳，“万总，不好意思，贵司的这个报价超出了我们的预算，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和贵司合作。”
万嘉佳脸色沉了下来，李飞盯着宋曼，“不是说正式会面？找个孩子来敷衍我们？”
没等宋曼开口，程意直接说，“这就是正式会面，顺意煤矿的主，我还是能做的。”
李飞拍了下桌子，冷笑一声，“我看你们不是想谈合作，简直就是闹着玩。”万嘉佳一言没发。
看向万嘉佳，“万总，生意不成仁义在。”再看向李飞，程意歪着头，“你一个助理，我耍你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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