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有点感慨的看了看别墅区：“这点上，就不得不佩服顾阴生了，说好保二十四年的，结果人家搞了四十多年。”
“不过也好，我们慢慢观察，这万物归一，到底是怎么一点点变化的。”
苏秦听她解释，倒也松了口气。
我却轻呼了一声：“所以，我们也是实验组，对吧？”
姬姮脸色变了一下，郑重的点了点头。
收手勾着我脖子的手，轮了个圆：“现在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实验对象。”
“你是那个变量，或者说化学试验中那个催化剂？”我好奇的打量着姬姮，轻声道：“你确定自己没有变化吗？”
催化剂就是不会变量，不会变质，试验完成，就可以完全脱离。
姬姮说她只是个看客，什么都不会参与，最多就是听我安排。
现在明说我们这里面整个都是个实验组，就证明她清楚外面在做什么。
或者说，她知道阴娘出现了，这个事实瞒不住。
她从来没说假话，却也从来没有说真话。
就像她点破悲观彻悟，乐观生活时说的，人都是要死的。
大家都知道，可活着活着，许多人都会忘记这个事实。
既然都要死，我们要在意的是怎么活。
姬姮现在要提醒我们的是，既然是个实验，我们要在意的是，怎么取得更多的数据。
而我们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只想速战速决。
苏秦不由的呵笑了一声：“这种事情，他们还想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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