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苏姒身上穿着一件杏白色的羊毛衫，长发被一根细簪子挽在脑后，弯起的狐眸盛满温柔的光亮。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苏姒笑得这么开心了。
傅成州将照片点击保存，存在了隐私相册。
看着那则动态良久，最后播出一通电话。
“查一查，海城人民制衣厂的羊毛衫。”
刘秘书接到傅成州大半夜的电话时，都懵了。
订购一千件羊毛衫给员工做高温补贴福利？
还指定制衣厂买。
刘秘书觉得自己一定没睡醒。
隔天下午，等他再想起去制衣厂订购羊毛衫时，却被告知厂里的存货只剩下最后五百件，而且已经有人花双倍高价定下了。
刘秘书看着外面三十多度的热浪，罕见露出怀疑人生的表情。
时间回到早上，制衣厂第一天开播，直播定在了最冷门的早上。
虽然时间早，但开播的直播间也少，而且羊毛衫定位的中老年顾客往往都在这个时候早起。
高厂长第一次正式线上直播，还是有些紧张。
开播五分钟，直播间里还是个位数。
【什么鬼？大夏天给我推羊毛衫。有毒吧，退了退了。】
【莫不是脑子想不开吧，哪个冤大头这个时候买羊毛衫】
高厂长看着零星的几条嘲讽，心下苦涩。
果然之前的流量都是运气。
现在这样的实况才是常态。
苏姒特意来直播间当助播，看到高厂长低落的介绍后，温和安抚道：“别急，我们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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