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另一位官员附和道，“现在社会上，已经出现了一些流言蜚语，说我们劳民伤财，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周副局长说，“不能停止搜查，有问题我负全部责任！”
“可是，那个道士说不定早变会飞的动物跑远了，再搜查也是无用的。”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我有个建议。”一位警方的高层，突然开口。
“我认为，我们可以改变一下策略。”他说道，“与其漫无目的地搜查，不如在重点路段设卡检查，这样既可以节省人力物力，又可以提高效率。”
“重点路段？”周副局长问道，“哪些重点路段？”
“主要是车站、机场、码头，以及一些重要的交通要道。”警方高层回答道，“许衫如果要离开，肯定会通过这些地方。”
“嗯……”周副局长沉吟片刻，“你这个建议，倒是有几分道理。”
“周局，我觉得王副部长的建议可行。”那位头发稀疏的官员，连忙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可以把有限的力量，集中在关键的地方，避免浪费。”
“是啊，周局。”另一位官员也附和道，“而且，这样也可以减少对社会的影响，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周局，我认为，我们可以双管齐下。”王副部长继续说道，“一方面，在重点路段设卡检查；另一方面，继续对重点区域进行排查，双管齐下，一定能找到许衫。”
“好。”周副局长终于开口，“我同意。”
“那就散会吧。”周副局长和周围的高官示意后站起身，向会议室外走去。
……
新兴州公安局，审讯室。
王艺倾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长裤，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漠。
吴语坐在王艺倾对面，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王小姐，我再问你一遍，你的斜视，真的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就自然消失了吗？”
“是的。”王艺倾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王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这种说法，根本不符合常理？”吴语试图从心理上击溃王艺倾。
“我不知道什么常理不常理，我只知道，我的斜视，确实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就消失了。”王艺倾的语气，依旧平淡。
“王小姐，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人，或者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吴语换了一种问法。
“没有。”王艺倾回答得很干脆。
“王小姐，你再好好想想，这很重要。”吴语试图给王艺倾施加压力。
“我没有什么好想的。”王艺倾的眼神，依旧冷漠。
“王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协助我们调查一起非常严重的案件？”吴语提高了声音。
“我知道。”王艺倾的语气，依旧平静。
“王小姐，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隐瞒任何事情。”吴语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我没有隐瞒任何事情。”王艺倾的眼神，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王小姐，你……”吴语还想说什么，却被王艺倾打断。
“吴警官，我累了，想休息了。”王艺倾的声音，依旧平淡。
“你……”吴语被王艺倾的态度激怒了，“王小姐，你知道这里是公安局吗，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随便。”王艺倾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吴语看着王艺倾，只觉得一阵无力。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出审讯室。
走廊里，何雨声正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她。“怎么样？”何雨声问道。
“她什么也不肯说。”吴语摇了摇头。
“意料之中。”何雨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们现在怎么办？”吴语问道。
“继续审。”何雨声说道，“我就不信，她能一直扛下去。”
“可是，我们不能一直关着她吧。”吴语说道。
“没有说清楚，就一直关下去。”何雨声的声音，冷酷而坚定，“只要她不老实交代，就一直关着她。”
“希望她早点想清楚。”吴语叹了口气。
“走吧。”何雨声转身，向审讯室走去。
“嗯。”吴语跟在何雨声身后。
二人走到审讯室门口，准备新一轮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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