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一家子在四合院里育娃，后脚医院里的聋老太突然睁开了眼。
她嗓子眼直冒火，瞅见站在床边的护士，气若游丝挤出俩字：“饿，饿。”
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
要不是有一个三流的江湖郎中，误打误撞把她治好。
要不是这个女护士心善，被她博得同情。
聋老太早被自己的义子易中海给弄死。
女护士风风火火跑去喊医生。
一通检查下来，大夫摆摆手说回光返照，没几天好活了。
女护士在医院食堂买份病号餐，一小碗玉米面糊糊。
聋老太太抓过碗，仰脖几口灌进肚，咂咂嘴还盯着空碗发愣。
“老太太，您昏迷了好久。肚子空太久，吃猛了要出事，得慢慢填。”
“您醒了，待会有公安同志会过来找您问话，您先休息一下。”
说完又去忙活去了。
没多久，公安局同志就来到聋老太面前。
聋老太冷眸深邃，叫人胆寒。
当她抬起头时，又是一副面善模样。
“公安局同志，我坦白，我曾经是潜伏在华北地区特务，代号‘夜莺’。”
公安局同志眸光一闪，拿出一个本本。
“详细说说，你现在大门不出，大门不迈，大院里也没有电台，怎么传递信息的？”
四合院早被彻查，没发现什么东西。
聋老太微微一笑。
“我发展有下线，解放后，我按上级指令潜伏下来。”
“看中易中海忠厚老实的外表，将其发展成为下线。”
“我让他定期将收集到的工业建设、民生动态等情报，以看似普通的生活琐事记录下来。”
“再让他通过特定的暗号和时间接头，进行情报传递。”
公安同志汗颜。
“易中海为什么会同意？你用什么理由，促使他完成这一切？”
“是工作，我跟他说，做了这些我可以让他成为八级工。”
“他现在已经是八级钳工，还有在做这些吗？”
“呵呵，没有利益，他哪会做这些。他现在联合着一个姘头，时不时找个郎中给我扎两针，想谋我的财，害我的命。我命大没死去，这才不让他好过。”
公安局同志合上本本，从医生那里得知聋老太已经油尽灯枯。
她的话很有参考价值，但也不能完全尽信。
他打算先找何雨柱核实一下。
何处长可是活档案，每天不知道有多少违法分子，因他提供的线索落网。
他不相信，有人能在活档案眼下，顶风作案。
公安同志骑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径直往何家走。
何雨柱时不时去局里点个卯，然后丢下一大堆线索让同事们去抓人。
一抓一个准。
他自己却老借口出去调查线索，实则老往家里跑。
对于何雨柱来说，有系统经验得就行，功劳什么的，大家平分。
他一直坚持这种做法，在局里，威望比局长还高。
“何处长，您怎么看？”
公安同志手里拿着聋老太的口供，把聋老太的案情仔细给何雨柱讲了一遍。
听完这一切的何雨柱，只感到世事无常。
没想到养老团，最大两个头目内讧。
是时候让易中海下线了。
何雨柱十分笃定的说道：
“聋老太的话，半真半假。谋财害命是真，敌特是假。”
“见自己活不成，想把易中海带走罢了。”
他给同事写了一个地址，
“按着这个地点，把他姘头抓了，案子基本上就能了结。”
何雨柱怕易中海不死，当场就把易中海昧下何大清给何雨水的钱，一并提了出来。
当天易中海被带走。
娄晓娥得知聋老太就快死了，找上何雨柱。
“柱子哥，我想去见聋老太最后一面。”
她真心人美心善，即使何雨柱告知她，之前聋老太在忽悠她，她还是想去。
何雨柱点头。
“你等我做一个红烧肉，带过去给她吃。对了，别说是我做的。”
人死为大，他七年前答应过的事，现在顺手补上。
之前下药的不算。
……
娄晓娥推开医院房门。
聋老太看见娄晓娥饭盒里面的红烧肉，瞬间眼睛发亮。
近一年没沾荤腥，哪还顾得上别的。
死也要做一个饱死鬼。
倒是何雨柱多虑了，就算他下了泻药，聋老太也能把饭盒舔干净。
聋老太扬起手抹了一把嘴。
“小娥，谢谢你了，这红烧肉柱子做的吧。”
娄晓娥连连点头。
“他让我不要告诉你。”
聋老太一想便知道怎么回事，“呵呵，只要我过一会不拉肚子，我就把房子留给他。”
“我也不指望他给我摔盘了，希望他能找人给我办理后事。”
娄晓娥神情黯然，“他会的。”
何雨柱才不在乎她那房子。
他家那小妮子鬼机灵，主动跑去给何雨柱捏肩捶腿。
“爸爸，老奶奶的房子给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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