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真的？”
沈砚辞：“……”
他斜了她一眼：“长得美就可以想得美了？”
秦昭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对啊。”
“……”
况序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俩跟和周围有壁一样，眉目传情。
卞立飞：“况子，他们俩啥关系？刚辞哥说那个女生是他请来的私人摄影师。”
他皱了下眉：“我怎么看着不对劲呢，刚那女生踹了他一脚，也没见他生气。”
私人，摄影师。
况序呵了一声：“死闷骚。”
“啊？”
况序手挡了下嘴：“追呢，没追上。”
卞立飞了然：“辞哥确实不好追。”
“……”
况序拍了他两下肩膀：“回去之后多练练。”
况序走过去使劲咳了几声。
秦昭看了他一眼：“况序哥。”
况序刚想打招呼，就感受到了一道带了点压迫的视线。
“……”
他摊了下手，满脸无辜：“我打扰你们了？”
秦昭：“没有啊。”
她看了眼沈砚辞，他没什么表情。
她想起什么似的，举着相机：“我帮你们拍照吧。”
况序：“好啊。”
秦昭挑了一个位置，让他们站那。
况序笑着比了一个耶，沈砚辞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镜头。
秦昭拍了一张看了下效果，她回到拍照的界面：“沈砚辞你笑一下。”
沈砚辞：“太傻了。”
咧着牙的况序：“……”
秦昭：“没有啊，况序笑得很开朗啊。”
“……”
况序：“秦昭，沈砚辞笑起来好看吗？”
秦昭看了沈砚辞一眼，垂了下眼睫：“好看啊。”
她：“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笑。”
她笑了一下：“这样，很好看。”
为了不让相机挡住她的脸，她头歪了一下。
沈砚辞切了一声，往远处看了一眼，唇角微微翘了一下。
“……”
况序也切了一声，没有他，他俩得走八百年。
秦昭：“很帅。”
“况序往左边一点。”
“沈砚辞笑一下。”
“我拍咯。”
秦昭拍了两张，效果很满意。
他们俩过来查看效果，秦昭：“是不是很帅？”
况序：“帅是挺帅的，沈砚辞手里的花怎么回事？像新娘的手捧花似的。”
“……”
秦昭看了眼沈砚辞手里的花。
况序：“你把花丢下重新拍行不行？我看照片怪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谁结婚呢。”
“……”
沈砚辞睨了她一眼：“你还有这种想法。”
秦昭：“哪像捧花了，明明像栀子花。”
况序乐了，看了眼秦昭：“你送的？”
他：“我给你俩拍得了。”
“……”
况序给他们俩拍了几张，把相机给他们俩看：“放朋友圈能官宣的程度。”
“……”
秦昭翻了下相册，嘴硬：“哪像了？”
她看向沈砚辞：“你把花放下，我重新给你们拍。”
沈砚辞挑了下眉：“不像重拍什么。”
“……”
秦昭最后还是给他们重新拍了两张。
沈砚辞脱掉学术服，里面是件黑色的定制西装。
拿着捧花，真有几分像要结婚的新郎。
回去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雨。
雨刷器扫着玻璃，旁边溢出一道道水痕。
秦昭看了他一眼：“你不去跟他们吃饭吗？”
沈砚辞：“累。”
他带秦昭去了家他之前经常去的餐厅：“他们家的意面很好吃，布丁也可以。”
秦昭：“你经常来这里吗？”
沈砚辞：“有时候下课的时候会过来。”
秦昭：“一个人？”
沈砚辞撩了下眼皮：“打探我？”
“……”
秦昭：“跟你聊天都不行吗？”
秦昭拿着相机翻照片，沈砚辞坐到她旁边：“我看看。”
秦昭把相机往他的位置举了一些：“我拍得是不是很好看？”
相片色彩和构图都很优秀，有些年代甚至破旧的建筑被她加了一层滤镜，显出了别样的味道。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他鼻息间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沈砚辞嗯了声：“还行。”
秦昭：“明明就很好看。”
翻到他和况序的合影。
沈砚辞：“4000镑，我和况序一人两千。”
秦昭：“这次不收钱。”
沈砚辞嗤了一声：“他面子这么大？”
秦昭：“我是看在你的份上。”
沈砚辞眼皮阖了下，漆黑的眼睛看着她。
秦昭：“在我这，你的面子比较大。”
她表情无害，眼睛清浅地看着他。
沈砚辞抬了下眼皮：“哦，那我不想让他借我的面子。”
“……”
秦昭无语，她往前翻了一下，是况序拍的她和沈砚辞的合影。
她和沈砚辞一前一后站着，沈砚辞手里拿着那束白玫瑰。
秦昭手指蜷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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