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能力都没来得及使用，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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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确实借给过赵恒一笔钱。”
何勇一边捂着脸，一边对诸葛春和孙邦羽二人说道。
“你和其他受害者都是什么关系？”
诸葛春向何勇盘问道。
“就是正常的关系......我平时都在书店里，不怎么和其他人来往。”
“硬要说的话，我去钱磊和周琦那吃过不少次饭，也去王雪那买过几件衣服......”
“我不是在问这个。”诸葛春打断了他。
“你的时间不多了，别跟我们说这种废话。”
“这......”何勇的眼神开始躲闪起来。
“我知道一个秘密，关于陈轩的。”
“说。”诸葛春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看着何勇。
“他平时除了看书以外，还喜欢虐杀......呃，虐待小动物。”
听何勇这样说着，诸葛春不禁在心里有了新的推测。
他记得，在之前整理的情报中，陈轩和韩紫萱的关系也不错。
按常理来说，一家宠物店的老板，与一个虐待小动物的人不应该走的这么近才对。
诸葛春又看了一眼何勇，发现他并不像是在说谎。
“陈轩虐待小动物的事情，韩紫萱知道吗？”
听了诸葛春的提问，何勇点了点头。
“这样就能说得通了。”诸葛春心想。
“韩紫萱是否也有虐待小动物的倾向？”
诸葛春继续追问道，何勇迟疑了一会，随后又点了点头。
得到了何勇肯定的答复以后，诸葛春继续思索着。
“看来，这是陈轩与韩紫萱二人之间的小秘密。”
“韩紫萱的人缘好，是因为她向其他人隐瞒了这一点。”
“看来凶手诡异杀死陈轩可能与这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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