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九疼得叫出声来,甲鱼却死死咬住他的手指不松口。
他甩着手,试图把甲鱼甩下去,那模样就像在跳怪异的舞蹈。
秦大伟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拍着大腿,一边道:
“阿九,你别乱动啊,你越动,咬得越狠。”
马九疼得龇牙咧嘴,喊道:“你还笑,快帮我想想办法!”
刘杰赶忙跑过来,一边憋着笑,一边道:
“九哥,你别乱动,把它放到水里,它自己就松口了。”
好在是有个人懂点。
不然就这甲鱼的咬合力。
马九都害怕自己手指头被咬断。
他赶紧照做,把手伸进水里,甲鱼果然松了口,迅速游走。
马九看着自己微微渗血的手指,心有余悸道:
“这玩意儿可真凶,差点把我手指咬掉。”
刘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医用酒精喷,往马九伤口上喷了点。
“还好我带了,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出。”
毕竟自己小时候也被咬过,
也算是有个前车之鉴。
众人继续在塘里摸索,秦大伟突然喊道:
我摸到了,这次肯定是真的!”
说着,他猛地从淤泥里抽出手臂,一只大甲鱼被他抓在手里。
可甲鱼拼命挣扎,爪子在秦大伟手上乱划。
秦大伟一边跳脚,一边喊:
“哎呀妈呀,这玩意儿咋这么不老实,比我小时候抓的黄鳝还滑溜!”
李铭竹在一旁幸灾乐祸:“大伟,你不是很厉害嘛,怎么被一只甲鱼治得服服帖帖的。”
秦大伟白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别摸水草,也抓一只给我看看。”
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胡庆突然喊道:
“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
众人围过去,只见胡庆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一块石头。
“这啥呀?不会是你摸到的宝贝吧?”
胡庆一脸得意:“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是甲鱼蛋,听说可补了。”
秦大伟凑过来,仔细看了看,怀疑道:
“你可别忽悠我们,这玩意儿能是甲鱼蛋?我看倒像个石头疙瘩。”
胡庆不服气:“你懂个啥,我小时候在乡下,经常摸甲鱼蛋,还能认错?”
李铭竹打趣道:“那你可得好好收着,说不定能孵出一群小甲鱼,你就成养甲鱼大户了。”
大家继续在塘里摸甲鱼,马九吸取教训,再摸到甲鱼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把它捧起来。
可甲鱼还是挣扎着,溅了他一脸泥水。
马九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无奈道:
“这摸甲鱼比钓鱿鱼还费劲,钓鱿鱼断个竿子,摸甲鱼差点丢根手指。”
秦大伟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
“马少爷,你这形象可太狼狈了。”
马九小时候只摸过黄鳝,甲鱼还真是头一次摸。
这感觉确实很怪。
不过问题不大。
“我说大伟,你一个富二代小时候还摸过黄鳝呢?”李铭竹问道。
同为富二代的他,说实在的,今天还是第一次在泥地里打滚。
这感觉,你别说!还真他娘不赖!
“切,我爸开的工厂可是在镇上,那个镇小时候是贫困镇,我经常跟工人孩子一起去摸虾。”
“哦哟,羡慕了!”
李铭竹并不是嘲讽,而是真的很羡慕。
回想自己小时候。
算了甭提了。
各家有各家的狗血往事。
“话说回来,阿杰啊,你这甲鱼塘里有黄鳝不?好久没吃那个了。”
刘杰闻言,摇了摇头。
“我这没有,不过前面一点的那个稻田有,那是我二叔的,还有小龙虾,等会可以过去摸点。”
“去你二叔家的田里摸黄鳝,会不会不太好。”
刘杰哈哈一笑,摆了摆手。
“说是我二叔家的,其实跟我家的没区别啦,我二叔常年不在老家,这稻田还是我爸请人帮忙打理的。”
因为两兄弟感情好,所以就没有计较这些。
“那你早说啊,服了你了都,也就是说!这一大片都是你家的?”马九惊讶道。
如果是这样,那太离谱了。
方圆数公里望不到边,靠近海边所有土地,啧啧啧!
“是啊,这些全是我家的。”
“靠!当时打地主的时候,是不是漏掉你了。”
这该死的地主!
马九几人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什么有钱!那就是个屁!
在地主面前,就是特么弟弟。
刘杰活脱脱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哎呀,羡慕啥啊,一年也挣不了多少钱,我们也就是有产权,地皮还是国家的。”
这话也对!
毕竟现在土地国有。
但还是很羡慕的好吗!
“你跟我说实话,你家包的地有多少亩?”马九问道。
“额…没数过,但不下三千亩吧。”
“草!真该死啊!”
众人附和着,在泥地里对刘杰一阵“爱的关怀”。
蟹塘只是你的谎言。
你特么就是个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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