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豪气干云:“不错!昔日华山论剑,以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为四大绝顶高手,威震江湖。”
“如今,西毒欧阳锋已被小师叔废去武功,已然不足为虑。剩余三大绝顶高手中,洪七公前辈已臻半步武道巅峰境界,自非我等能及。但若遇上南帝段皇爷或者东邪黄药师,我们三人联手,已是全然不惧!”
王处一补充道:“若是我们全真七子齐聚,以完整的天罡北斗阵对敌,便是洪七公前辈亲至,也未必不能一战。”
马钰点头:“武功大成,更当肩负重任。我们既然踏入绝顶境界,将来一定要匡正天下武林正道,将全真教发扬光大,方不负师父的期望和小师叔的栽培。”
三人相视而笑,多年的苦修终于在这一刻结出硕果。
他们整理了一下衣袍,正准备走出山洞,向师弟和同门报喜,却见洞口光线一暗,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韩牧抱着小龙女,轻飘飘落在山洞前的空地上,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下凡。
马钰三人先是一怔,随即认出是韩牧,顿时欣喜若狂。
三人连忙上前,齐齐俯身下拜:“弟子拜见小师叔!不知小师叔是何时回来的?”
韩牧微微一笑,将小龙女轻轻放在地上,才开口道:“刚回来几日。适才在空中,见后山真气激荡,知是有人突破,特来看看。”
“没想到,你们三人同时踏入绝顶高手境界,真是可喜可贺。”
马钰恭敬道:“全赖小师叔传授高深武学,我们才能有此进境。”
“小师叔此去南海一年有余,不知一切可还顺利?”
韩牧点点头:“一切顺利。我在南海深处寻得一处秘境,收获颇丰。”
他看了看三人,继续道,“如今重阳宫又多了三位绝顶高手,未来全真教统领天下武林,便有了足够的实力支撑。”
小龙女此时好奇地打量着马钰三人,又抬头看看韩牧,小声问:“他们是谁呀?”
韩牧摸了摸她的头:“他们是我的师侄,也算是你的师兄了。这位是马钰师兄,这位是丘处机师兄,这位是王处一师兄。”
小龙女怯生生地看了看三人,小声道:“师兄们……好。”
马钰三人这才注意到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丘处机性格最为直爽,当即笑道:“好可爱的小娃娃!几个月不见她又长大不少。”
王处一细心,注意到小龙女虽然年幼,但眼神清澈,骨骼精奇,显然是练武的上佳材料,不由赞道:“小师妹的根基极佳,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马钰则关心地问:“对了,小师叔此次南下南海深处,方才提到在南海有重大发现,不知可否详说?”
韩牧沉吟片刻,道:“我在南海深处的侠客岛上,找到了升仙之道。”
此言一出,三人皆惊。丘处机忍不住追问:“仙道之事向来虚无缥缈,古籍虽有记载,却从未有人亲眼见过。”
“小师叔,凡人武功再高,终究是血肉之躯,如何能脱凡成仙?”
韩牧望向远方,目光深邃:“武学之道的尽头,便是仙道。只是千百年来,武林中人大多局限于门户之见,武学传承又多有残缺,故而无人能窥得其中奥妙。”
“我此次在侠客岛上,找到了一门震古烁今、超越所有现存武学的神功。”
他顿了顿,继续道:“这门功法名为‘太虚真‘,据岛上石刻记载,乃盛唐李白所留。我仔细研读,发现其中所述已非凡人武学范畴,而是真正的修仙之法。”
王处一震惊道:“如此说来,仙道真的存在?”
韩牧点头:“不但存在,而且离我们并不遥远。我打算未来数年,融合百家绝学,以这太虚真经为基础,开创一门适合武者修炼的仙道功法。”
“若有仙缘,或许真能让人以武入仙,突破生死界限。”
马钰三人听得心驰神往。他们习武数十年,早已达到常人眼中的巅峰,但越是如此,越能感受到人力有穷时。
如今听说竟有超越武学、直指长生的仙道,怎能不激动?
丘处机急切地问:“小师叔,可是人人皆可修炼这仙道功法?”
韩牧看了他一眼,缓缓道:“仙道虽好,却非人人可修。需有绝顶的武学根基,更需有缘法、有心性。”
“你们七人如今虽然踏入绝顶境界,但距离修炼仙道功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正色道:“当前首要之事,是巩固修为,钻研天罡北斗阵的更深层奥义。待你们七人皆入绝顶境界,且能将北斗阵运用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时,或许才有资格接触仙道。”
马钰恭敬道:“小师叔教诲,弟子铭记于心。我们定当勤修苦练,不负小师叔期望。”
韩牧满意地点点头,将小龙女重新抱起:“走吧,回重阳宫。你们突破之事,也该让其他师侄知道了。”
五人沿着林间小径,缓缓向重阳宫方向走去。
夕阳西下,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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