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是沈家的大小姐。”沈泽景这个回答有些模凌两可，既不否认沈明珠的身份，却也没有肯定她的地位。
可是季辞要的不是这样的答案，“沈总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沈泽景抿唇不说话。
沈泽烁不能理解沈泽景为什么沉默，他同样也不明白季辞的意思，“这个回答有问题？”
季辞看了他一眼，“那沈鸢呢？”
“那当然是我们的妹妹啊！”沈泽烁回答得理所当。
可话说出口之后他终于明白了。
沈明珠是沈家的大小姐，却不是他们认可的妹妹。
那么除去大小姐的身份，她在沈家人心中基本上没有位置。
季辞虽然知道是这一回事，可他不能理解。
“为什么？”
沈泽景依旧沉默，沈泽烁只能接话。
“哪有什么为什么？她又不是亲生的，给她大小姐的身份就够了！”
季辞看向沈泽景，“你也是这样觉得？”
沈泽景移开视线，很明显，这就是他的答案。
“可你们觉得这样对她，公平吗？换做三年前沈鸢还没回来的时候，你们也是这样觉得？”
这一次，沈泽烁也接不上话了。
其实很早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沈明珠并非亲生，只是沈鸢一直没出现，在当时的他们心中，沈明珠永远是他们宠爱的妹妹。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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