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你来得挺早的……”余婉没有察觉到会议室内古怪的氛围，见洛宁和老大坐在相隔最远的位置上，还有些奇怪。
洛宁看了为首的座位一眼，没有说话。
“这是我们白泽的老大，白文泽。”余婉坐在洛宁的旁边，小声介绍。“刚刚在我进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怎么看老大一副老神在在，捉弄谁的模样。
洛宁又偷偷瞄了白文泽一眼，见对方还闭着眼睛假寐，小声地将刚刚的事情说给余婉听。
“你真的这么说了？”余婉惊讶地捂着嘴巴，脸上满是——兴奋？
“做得真是太好了。”
她向来温柔的眼眸里满是兴奋。
“我早就想这么怼他了，别看老大现在人模狗样的，其实整个白泽，除了军师，没有人能怼得过他那张嘴，今天终于看到军师以外的人让他吃亏了。”
“你的兴奋可以小点声，我听得见。”白文泽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向余婉。“真不知道你那装满杂物、没什么分量的脑子，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余婉：……
她就知道，说她蠢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你可以听得懂的事实……”白文泽的嘴上像是抹了毒药。
他起身走到泡茶的区域，优雅地动起手来，然后将泡好的茶拿到洛宁面前。
“尝尝看……”
洛宁听不出来他声音中的情绪。 「对不起，实在太累了，更着更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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