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法失败了？”
“还是长时间施法，导致法力缺失了？”
难得发现异常情况，赵平决定继续观察这个法师方阵。
接下来他却发现被翼刃切割虫冲袭后，留下的残兵在换了个方向后又能成功绘制法阵了。
“看来不是所谓法力的问题。”
“那会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赵平感觉他好像抓到了一些关键点，但信息太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随后赵平一直关注着这个法师方阵。
他们在和其他法师残兵汇合后，组成一个新的完整方阵。
并且在后续的施法中，也没有再出现法阵构建失败的情况。
看不出个所以然，赵平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法师方阵上。
因为今天不追求战果，赵平并没有让切割虫到处种蘑菇，所以战场上成建制的法师方阵还挺多的。
现在翼刃切割虫也不跟这些法师方阵硬拼。
只有在能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翼刃切割虫才会开展攻击。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好在法术世界可能也已经动员到极限了，所以此后几天的战况都是不温不火地进行着。
但赵平还是致力于探寻敌方隐藏的秘密。
“老板，我这边也发现了施法失败的情况。”
在接收到秦振声传来的消息后，赵平立即动身朝着他的方向飞去。
在第一次发现敌方出现施法失败后，赵平就吩咐手下着重关注这种事件，让他们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向其汇报。
等赵平赶到时，秦振声正带着融金人重骑兵在一个超大型法师方阵中来回冲杀。
几次冲杀后，这个法师方阵已经被分割得四分五裂了。
但奇怪的是，虽然这些法师一直在尝试构建符文法阵，但却没有任何符文纹路出现在空中。
“到底的什么原因导致他们无法构建法阵？”
赵平感觉自己离真相非常接近了。
最终因为释放不了法术，这个超大型法师方阵失去了直面重甲骑兵团冲锋的勇气。
他们开始分散开来，并朝着四周撤退。
但这些败退的残兵在逃出一定距离后，又重新聚集在一起，并再次尝试构建符文法阵。
随着他们的挥舞的双手，一道道玄奥的符文再次凭空出现在天空之中，并构建出一个完整的符文法阵。
“这就成功了？”
这一瞬间，赵平茅塞顿开：
“是位置，是他们原先所处的位置限制了他们的施法能力。”
见此赵平立即向秦振声发出信息，让他将战场上的敌人向不同的方向驱赶，以此确定哪些位置会影响施法。
而他自己则是飞到天上盘旋观察。
“是核爆！”
这处战场就在引爆核武器后的其中一个核爆坑附近。
现在赵平还能清晰地看到那个核爆坑。
通过观察这些被驱赶的法师兵种，赵平发现他们朝远离核爆坑的方向跑就能恢复施法能力。
而朝着核爆中心点跑的，则一直无法恢复施法能力。
随即赵平朝着印象中第一次发现敌人施法失败的地方飞去。
那里确实也处于一个核爆坑附近。
“所以说是核爆影响了周围的环境？”
“或者说，是核爆破坏了我们看不见的能量传输通道？”
重新梳理了一遍在法术大陆发现的不合理之处后。
赵平发现将这些不合理之处换一个概念，原先的不合理好像就变得非常合理了。
如果现在将自己的敌人替换掉，变成一个掌握了无线输电技术的文明。
而他们的军队是电磁步兵、磁能坦克和磁暴线圈。
那一支凡人军队通过他们的高科技，掌控着超越凡人的电磁之力，并借此抵御外敌入侵。
这样一想，好像就变得相当合理了。
这就是赵平发现敌人只是二、三级个体，却能掌握超凡能力时，会产生莫名熟悉感的原因。
最初进入卡牌世界时，赵平自己也一级。
但他却能通过扔燃烧瓶施放“爆裂火球”、通过扔毒气罐来施放“毒雾术”。
如果他当时胆子大一点，甚至能在凡体阶段，通过投放核武器来施展神级技能“大蘑菇种植术”。
大概在异族看来，当时的赵平也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存在。
只是当电能变成了法力、当电磁炮变成了流星火雨，赵平一时之间没有转过弯来。
“所以我们现在面临的敌人确实都是二三级的。”
“通过某种我不能理解的技术，他们掌握了法力的传输和运用手段。”
“这就好像地球世界的人，通过一根看不见的电线连接到电网上。”
“通过这根隐形的电线，他们可以接收电能、激发电流甚至发射电磁炮。”
“这个人被打死后，敌人还是看不见他的电线。”
“所以只回收了尸体，自然就找不到他的能源来自何处。”
“而核武器的爆炸，应该是让他们的能量传输通道受到损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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