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闻清敛下身上的杀气，低头看他，“我在意你。”
话音刚落，他的心底的情愫疯狂滋长。
“啊啊啊啊啊……”系统996突然鬼叫，“涨了！好感度涨了！15%……80%……89%……95%！临门一脚了！快说点好听的，把剩下的5%刷上去！”
闻言，赵永澈又惊又喜，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幸福来得太快，他都没有做好准备。
赵永澈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哼了一声说：“我就说你喜欢我，你还不信。”
穆闻清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那我现在说喜欢你，还来得及吗？”
说完这句话，他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身体都轻了，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赵永澈望了一眼外面的夜色，眨眨眼，满眼期待，“天色还不算太晚，应该来得及。”
听到这话，穆闻清唇角的弯曲弧度迅速扩大，眉梢眼角也染上了笑意，“赵永澈，我喜欢你，也对不起，我今后再也不会有利用你的想法，你原谅我好不好？”
“嗯……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那就原谅你吧。”赵永澈笑意盎然道。
霎时间，穆闻清感觉他的笑容格外甜，连他的心也跟着甜滋滋的，整个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赵永澈瞧着他傻不愣登的样子，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踮起脚尖，缓缓凑近，紧紧贴上他的唇瓣。
温软的触感宛若兴奋剂，穆闻清瞳孔猛然一缩，心脏狂跳不止，大脑空白了一瞬之后开始兴奋，他的血液也在此刻沸腾了起来。
穆闻清直勾勾盯着赵永澈，呼吸变得灼热，他移动自己的手，紧紧扣住赵永澈的后脑勺，正要加深这个吻，一股剧烈的疼痛突然从心脏处迸发出来，并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种痛楚是穆闻清从未体验过的，以至于忍耐力极好的他都禁不住浑身颤抖。
赵永澈察觉到他的异样，什么旖旎的心思全没了，“你怎么了？”
听到他关心自己，穆闻清身上的痛楚似乎瞬间加倍。
他承受不住，唇色泛白，浑身冒冷汗，双腿也蓦地发软，开始站不稳，即将向后倒去。
赵永澈眼眸蓦地瞪大，心头一紧，急忙抱住他，慌张道：“穆闻清，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穆闻清躺在他怀里，张了张嘴，却疼得浑身痉挛，发不出一丝声音。
见状，赵永澈也管不得那么多，急忙向他输送灵力，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可灵力输送过去的那一瞬间，穆闻清身上疼痛感迅速放大，顿时失去了所有意识，彻底晕了过去。
“穆闻清！”赵永澈大脑一片空白，慌里慌张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灵力，“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系统996：“不会是那个叫绿吟的女妖暗中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吧？你先别慌，快派人去叫大夫来看看，实在不行就让穆言川和卿云过来帮他检查一下。”
“好！”赵永澈深呼吸几口气，逼迫自己冷静，“来人！王爷晕倒了，快去叫大夫！”
守在门外的仆从一听，急忙跑出去叫大夫。
大夫来了之后，为穆闻清做了一个全方位的诊断。
但奇怪的是，穆闻清什么事都没有。
大夫也百思不得其解。
赵永澈寻思着可能普通人检查不出来，又自己试着看了一遍。
可结果还是一样。
他不死心，急忙摒退众人，把穆言川叫了出来。
“言川，你能替我看看他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吗？”
少年如此紧张在意床榻之上的人，穆言川不可能不吃味，但看到他慌张害怕的眼神，穆言川压下心中的不悦，开始检查穆闻清的身体。
良久之后，他皱眉道：“奇怪，他的身体并无异样。”
“可如果没问题，他方才为何如此痛苦？”赵永澈神情焦急，“你能再看看吗？”
穆言川抿了抿唇，耐着性子又检查了一遍，可结果还是一样。
赵永澈怀疑人生了，“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没问题怎么会痛呢？
沉思间，他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赵永澈心头一跳，连忙询问系统996：“系统，我记得上个位面季赫景好像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那天是我们的婚礼，宣誓的时候，他忽然头疼欲裂，心脏也不舒服，还差点把我忘了，我们带他入医院检查，医生也说他什么事都没有。
当时我以为是季江月的那颗药丸有问题，现在想想并不全是。
那颗药丸只会在他不爱我的时候起作用。
只要他还爱我，就没什么影响。
而且那颗药丸只会在季赫景身上起作用，换个位面和身体，就无效了。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魂魄就开始承受不住频繁穿梭时空带来的伤害了。
都怪我，发现得太晚了……”
赵永澈说到最后，声音哽咽。
系统996：“不怪你，你并不知道这些，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到所有灵魂碎片，让他们融合在一起，只有这样，才有可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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