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青楼花楼的集中地。因为陶巅能想出来的符合他要求的地方也就是那里了。虽然那里的女人的价格贵了点儿,但是贵点儿就贵点儿吧,成亲这玩意儿,一成就是一辈子。还是认真点儿对待的比较好
带着人,陶巅骑着马转身就往醉春里那一条街上走。穿街绕巷,走了好远,才来到了醉春里。
与人牙行烂泥巷的破败不同,这醉春里街的青石板都被人给擦得发亮,每个花楼与店铺的墙头上都是烟柳依依,花枝缠缠。
风一吹,满街的脂粉香混着酒气能漫盖两条街。
到了头一家的“醉春楼”,这院落正好是朱漆红门大敞,院门口门口站着两个穿水红裙的姑娘,见陶巅过来,刚要抛媚眼, 陶巅就一脚踏入了雕花厅里,他大喊一声:“老鸨!出来接客!”。
厅里的丝竹声顿时戛然而止,满屋子的姑娘恩客全都十分诧异地看向了他。
而这时,老鸨闻声扭着水蛇腰赶快从后堂里跑出来,满头珠翠撞得叮当作响:“哎呦~~~爷啊~~~好多天都没见到过您了,这是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
“切~~~少踏马给我废话。”陶巅也不避讳其他人,站在大厅里,对着老鸨就道:“把你们这儿没被糟蹋过的姑娘,都叫出来。”
老鸨闻言就是一喜,心想,这可真是位大主顾,于是双手一提裙,对着旁边跟着她的姑娘就说道:“莲儿!快!快将后院还青涩的姑娘都带到偏花厅……”
“不用,就在这儿,我挑中了的就都买走。”陶巅本来是想坐的,可是他嫌这里的椅子脏,所以就直挺挺地站在了那里。
“啊?这些姑娘可都是很贵的。”老鸨一听就惊讶了。
“你看我差钱吗?”陶巅蔑视了她一下。
“不差不差!贵人您稍等。”老鸨慌忙地就亲自往后跑。
过了一会儿,楼梯“吱呀”响,陶巅抬头望时,有十几个豆蔻年华的姑娘正面色各异地从楼梯上鱼贯而下。
走在最前头是个穿水红色长裙的,约莫有个十五六的年纪,腰间系着一串银铃,行走之间,有若风摆弱柳,姿态尤为好看。
“贵人您看,这翠羽,原是个戏班的小旦,戏班散了被班主卖进来的。您看看她这身段这长相。”老鸨十分自豪地夸耀着。
这队姑娘站在花厅正中,双手极为紧张地绞着裙摆,脸上却强堆着笑,眼底的惶恐却是藏也藏不住的。
老鸨热情洋溢地继续介绍道:“挨着她这个穿浅碧色衫子的,叫云儿,原是个绣庄老板的女儿,父亲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算计了生意,亏了大钱,没办法,只能把她抵给了我们醉春楼。这丫头的绣工才叫一个好呢,您要是买回去,以后但凡有刺绣的活计,她就都能包下来,准保让您满意。”
那叫做云儿的姑娘,比翠羽还要小两岁,她手里攥着块刺绣精致的帕子,见到陶巅看向了她,慌忙把帕子往袖里藏,然后只是低着头,耳尖红得几欲滴血。
老鸨没管这些姑娘的反应,自顾自的说得兴高采烈:“这嫣儿呢,原是个官家的女儿,父亲被下了狱,她便被卖进来当清倌人,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进来以后我们都不用费心费力地再让她学。
这妙儿是个商户之女,家里遭了火,爹娘没了,也是被远房亲戚卖进来的,妙儿这身段,您看看,不说百里挑一也差不多了。多俊啊,多水灵啊。
这个这个~~~这晴儿本是个大夫的女儿,跟着父亲学过医术,父亲病死了,她被因要还债而抵身来了我们醉春楼。
陶巅听着老鸨的介绍,一一地看着这些女孩。
这些小女孩全都好似初春的花儿一样,鲜艳娇嫩,有的强装镇定的,有的胆怯彷徨,有的眼神里透露着倔强,还有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的活气的。
她们就好是被人硬生生折了枝的花一样,插在这富贵场的花瓶之中,装点着繁华的景象,只要未死,根就还得活在土里,没有一个不时刻盼着能有个正经的归宿。
“行了你别说了,除了这个,这几个,还有那个不要以外,剩下的6个,50两一个,我都要了。”陶巅打断了老鸨的热情演讲。
“哎呦,公子,使不得使不得,您眼光好,这几个可都是我这里最值钱的!这全都要的话,我算算啊,看在您诚心要买的份儿上,这6个的赎身价700两可不能再少了。”老鸨陪着笑地道。
“呵呵,你自己看看你说的这些最好的,哪有一个天香国色的?你也不是诚心给我推荐好的啊。
还700两,你那姑娘都是镶了金边儿的吗?再说了,现在她们看起来是好好的,你能保证哪个不是身带隐疾的?别我出了这个门儿,不但有病倒的,还有寻死觅活的。
死一个你是不是就连50两都捞不着了?这样吧,公子我心善,400两都领走,怎么样?”
陶巅边说手边把玩着一对火玛瑙核桃道。
“不成啊公子,真的不成,我这女儿们都养了这么久了,马上就能接客了,那接客一晚上就得最少就得20两。”老鸨赶快诉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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