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静静看着冥王，目光直直望向冥王眼底，她在回想，这双眼，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自己生命中。
冥王迎上花老板的目光，毫不畏惧，“怎么，突然发现我长得很好看？”
花老板轻轻摇头，夺回自己的酒杯，轻啜一口，“我是在想，应该问你什么。却发现好像真的不知道该问什么。”
冥王索性拿起酒杯，就着瓶口喝了一口，“今天我就是一个人工智能，你们问什么都能得到答案，你不想体验一下？”
花老板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上，“我最近一直在做梦，梦里有各种奇怪的画面。还有，一双眼睛，一双一直盯着我看的眼睛。”
冥王喝酒的动作一顿，耳朵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点，只是含糊的应着。
花老板轻笑，“那场大战让我想起来了，那双眼睛一直都在我身边。可能是因为太熟悉了，熟悉到都忘记了。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的？为何而来？”
花老板没有给冥王回答的机会，继续说道：“刚才你给玄鸿说的那番话，也是在说给我听，对吗？不然，你也不会反复看我好几眼。”
冥王佯装不知，“没有，我就是给小玄子解释原因。”
花老板大笑，“我都没说是哪几句话，你就急着否认，看来是真的。我的梦里，有些片段明显不是我经历过的朝代，也不是我的记忆。这段时间，借着退休移交整理三十九号档案的机会，仔细对比了我梦里的画面和我所经历的事件。很明显，那些画面都不是我在三十九号期间经历过的。”
“而你和玄鸿说起‘一个强大力量中分离出来的独立意识’时，你无意中看向了我。一下点醒了我，我刚才坐在这里，一直在想，我是不是我也是从哪个强大力量中分离出来的？”花老板转头，认真且坚定地看向冥王，似乎她已经认定了这个答案，只想要一个确认而已。
冥王本想再喝一口酒，但酒瓶已经空了，他索性不喝了，“又到了这一天了，你可能忘记了，今天，原本是你的退休日。又是三百年了，时间过得挺快。你能想起我叫竹青，不是偶然，你做的那些梦，也不是无缘无故。因为你，要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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